考木端着猫粮看到派珅修理篱笆上的蔷薇花时走了神,正要喊他,一眼望见朝他们走来的身影,食盆忽然坠地。
派珅接过被维克提姆扛在肩上的未诗,欲言又止,“你的胳膊这孩子是”
“先回屋里去再说。”考木远远看到后面有人追来,赶紧扶着维克提姆往院内走去。
桑格拄着锄头倚靠在门前,看了看维克提姆,又看了看派珅怀里昏睡的少女,叹了口气。
“桑格大叔。”考木不安地唤了一声。
“快进去吧。”远见那些难对付的人越来越近,桑格走到篱笆门处,点燃一根烟,坦然地挡住了门。
西装革履的执事团整齐划一地停在桑格面前,步瑞伍上前一步,“请交出那个女孩儿,我们要对她进行检查。”
桑格吐出一缕烟,轻描淡写地道:“经我允许进了我的门是客,不经我允许的,那就是找死。”
斯麦澳忙挥手,笑容温和地解释:“别误会,我们要验证那个女孩是否为抗体携带者,不会伤害她,请桑格大叔把她交给我们。”
“在我这里,比在你们那里更安全吧。”桑格挑眼斜睨随后赶来的勿忘我成员,他们正在外围不远不近地观察着这里。
不再理会他们,后脚跟踩灭烟头,桑格关上矮矮的篱笆门,扛着锄头回屋里去了,留下执事团和勿忘我的人面面相觑。
考木拉上窗帘,隔断那些探究的视线,看一眼正被派珅包扎胳膊的维克提姆,而他的目光落在床上昏睡的少女身上,竟格外温柔。那是一个与以往不一样的维克提姆,或者说,那才是本来的维克提姆。考木终究还是没忍心打破这一刻的静谧,然而,派珅并不会看氛围。
“h一ney,谁打伤了你,我帮你拧断他的头。还有这小姑娘是什么人?你喜欢她吧?”
维克提姆的脸骤然一红。
“哎呀,被我说中了呐!”派珅哈哈大笑,忽然间,他脸色沉静下来,低声道:“这孩子不是变异人吧。”
维克提姆听出他话中的含义,垂眸不再看他。考木难得情绪激动地反驳道:“不是变异人又如何!”
“考木,你”派珅叹了口气,“菩优儿已经走了,忘了她吧。”
话音未落,考木已经捂着脸跑了出去。
光线的边沿从墙壁落到地板上时,维克提姆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思绪已经飘到遥远的国度,连桑格c派珅c考木何时来几时走,来回了几次,都未曾察觉。
仿佛又一次陷入那个梦,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睡觉,甚至可以说,不是梦,好像也并非幻觉。那究竟是什么呢?
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倒映着大片的白云,似乎在天空之上。赤脚的白衣少女站在水天之间,背对着来访的懵懂少年。“未诗?”少年发出声音。
白发的少女转过身,吹落手掌中的栀子花,像是她自己的残影,无声地漂浮在脚边。
“未诗,这里是你的梦境吗?”少年挠挠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总觉得,好神奇,为什么我进入你的梦里呢?是你梦见我了吗?以前那些梦,其实,都是你的,对吧?未诗,你的梦,和你一样。我是说,都很美。”
少女掬一捧湛蓝的水,忽然落泪,微白的嘴唇轻颤,没有声音,维克提姆却看懂了。
好想回去。
去哪里呢?
维克提姆还没有来得及问,眼前的景象一下子支离破碎,再映入眼中的是床上微微睁开眼睛的未诗。
她浅浅一笑,“维克提姆,又见到你了,我好开心。”
“我也”无法抑制的泪从维克提姆滚滚而落,他却说,“很高兴。”
未诗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我记得被迈得曼教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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