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到月轮两个字的时候,维克提姆的眼中又有了光彩,步履蹒跚地朝前走去。“救救我们”
高德奈斯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少年,斯麦澳接过他背上的菩优儿,神情忽然惊愕,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高德奈斯。
同样察觉菩优儿并非变异人的高德奈斯只是垂眸思忖片刻,还未开口,不远处有一个发狂的野兽般的身影飞奔过来,令他不悦地侧目。
“勿忘我组织的变态刽子手皮格,虽然只有一条钛奥,而且十分愚笨,但是力气很大,杀伤力堪比两钛。”斯麦澳冷静地分析完,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给出结论,“我不是他的对手。”此后不久,这将是只有一钛的斯麦澳说得次数最多的一句话。
高德奈斯原本冷冽的神情在听到最后的结论时没有绷住,“我竟不知你骨子里还藏着一个爱战斗的灵魂。”
斯麦澳厚脸皮地笑,“在您身边耳濡目染,偶尔也会躁动一下。”
“老实待着,我只需要你的头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打架的。”高德奈斯只身隔开身后的人,挡在皮格面前。
“唉,如果对方是个讲道理的人,我敢保证没人是我的对手。”斯麦澳惋惜地叹口气,然后便扶着菩优儿和维克提姆往后退了退,算是为高德奈斯清理出了空旷的战场。
皮格不打招呼擅自攻击,虽然高德奈斯是勿忘我组织的贵宾,但是皮格从来没资格参加教堂会议,况且他也根本记不住除了佛柚赦思之外的人。
巨大的拳头破风砸下,高德奈斯微微侧身轻而易举地躲过他笨重的进攻,当皮格的钛奥从脑后钻出来时,高德奈斯站立原地,直视迎面而来的锋利钛奥。这一瞬间,镇定c从容c自信的王者以睥睨苍生的威严气势,如秋风扫叶万枝空寂,令维克提姆久久无法回神,以致将来的他深受影响而变得让人匪夷所思。
就在皮格以为胜券在握露出不屑的嘲笑时,七条紫色钛奥如从天而降的虹光落入凡尘,晃得他睁不开眼睛。这就是七钛之王,仿若凌于众生之上的神,高贵而优雅,内敛而潇洒,只在顷刻间,皮格的钛奥如寒霜后的娇花迅速枯萎下去,瑟缩地垂于脑后,恭敬而谦卑,再也不见方才气势汹汹的样子。
“老大”皮格颤抖着嘴唇,口齿不清地哼唧,“不是老大两个王王好可怕!”话音未落,人已屁滚尿流地跑远了。
维克提姆看得目瞪口呆,他忽然开始理解大家为什么都崇敬强者的原因了,而在这一刻,他也想成为这样厉害的人,保护身边的人,不再受欺负,不再受伤害。如果强者是以这样的姿态存在,那么,他愿意蜕变。
路边有一束耀眼的光一闪而过,维克提姆走过去,捡起石缝中的怀表项链。项链已经断了,怀表看上去有些年头,刚才的光就是怀表的金属外壳反射的阳光。倘若只是个旧了的怀表,维克提姆倒没什么兴趣,但是打开的怀表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他非常熟悉的一个人的面孔,吸引了他的视线。
“谢谢,这是我的。”高德奈斯优雅地伸出手,淡然地等着维克提姆将怀表递给他。
维克提姆犹疑着开口,“这照片里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怎么?看上去你认识他?”高德奈斯端详着照片上稚嫩的笑脸,那一头浅紫色的头发如阳光中盛开的花朵,总能填满他心底柔软的那个角落。
“艾德蒙斯学长是我的偶像。”那些几乎湮没在尘埃里的快乐回忆终于涌回脑海,仿佛它们还在眼前,无比生动地上演。在风起学院那条总是绿意昂盎然的长长走廊上,艾德蒙斯学长背着他的小提琴缓缓走过,学弟学妹们激动地语无伦次地打招呼,维克提姆躲在不起眼的廊柱后面,忐忑地想把自己编写的曲子交给学长指点,而每一次都只是兴奋而又紧张地与学长擦肩而过。即便如此,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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