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莫名其妙的脸红事件过去以后,常望宇先是工作室里忙的昏天黑地,参加完比赛又直接昏过去了,前后几天谁都再没想起来这茬事。说来好笑,这两人都没察觉到对方的尴尬,只当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
至于到底是谁鬼迷心窍,又到底是不是真的再没想起来,就见仁见智不必太当真了。
小企鹅又“叮” 了一声,晏若愚抬眼瞥一眼常望宇,没看。
常望宇一脸无辜地摊手,并用目光询问怎么了。
不是他?
晏若愚打开小企鹅界面,看到
小天王:“给三小姐赔罪了。” 底下是一个鞠躬的表情。
与此同时,碗里多了来自小天王的酥油饼。
我看在饼的份儿上。
堪堪下了雪,姜祈不放心晏若愚来回奔波,也就默许了这种翘公共课的行为。晚上住在师父这儿,第二天让杨哥直接开车送到学校。
师父发了话,晏若愚当然就不去殿前听训了 ,杨哥在车里等了一个半小时,等三小姐出来送人去漠廊北。
为什么是杨哥——三小姐去跟正牌哥哥家套近乎这种事情,是断不能带白家人的。江哥是白泽的私人助理,她晏若愚又是谁?
“丫头来了,”屈老先生还是老样子,乐呵呵的,“非深去把东西请过来,我和这丫头喝着茶说道说道。”
奇怪了,怎么哥哥又不在呢。
“上次是让非厌带你和小宇玩的吧,不巧了,” 屈老先生随口说道,“非臣和非厌去看望你师父,你来看望我这糟老头子,多走动好啊。”
这是什么有缘无分的戏码晏若愚无语望天,师父你不好好的助攻怎么净添乱呢。
还有常望宇,原本还能指望他,现在连声都不能出,可还行!
另一边的姜祈似是对屈家兄弟的到来早有准备,寒暄了几句,突然说,“你们今天不是来看我的。既然若愚不在,有些话就摊开了说吧。”
屈非臣轻笑了一下,却并不搭话,兀自在旁边喝着茶。
“姜宫主,您是长辈,有些话不该我说。但是若愚毕竟与我关系非同一般,不由得我不紧张。她现在身边并没有一个分量足到可以干涉她选择的人,无论是她舅舅还是白家,或者是您。”
姜祈冷笑,“你对她倒是了如指掌。你猜她乐不乐意知道。”
“我承认这是小人行径,所以从来不奢求被原谅,”屈非厌目光诚恳,“明人不说暗话,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不配被原谅的。她可以不知道我,知道了也可以不认我,就算她心地善良慈悲为怀认了我,我也不敢奢求她不恨我。”
“我也没资格干涉她的选择,” 屈非厌接着说,“她喜欢什么c想学什么c如何从业,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我想,无论是您,还是她舅舅,或者白家,一旦给她规划了发展方向,她绝不会置之不理。”
晏若愚是重感情的人。如果白家需要,晏若愚就算不喜欢也会回去学着做一个有手段的千金小姐。舅舅要是撂挑子不想管无噫了,晏若愚也绝对不会扔下古琴作坊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在以上二者假设都不存在的情况下,如果姜祈有让三小姐在舞坛露面的意象,晏若愚至少会花个七八年的时间把生活重心放在这儿。
姜祈叹了口气,屈非厌也是个可怜孩子,“你不用试探我,你们的事我不会插手,我也不会给她任何暗示。但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的没错,若愚的确想认你。她顾虑很多,也不敢挑明,但你想给她提建议,她会很高兴。在她眼里,你的分量远比我要重。”
“舞蹈是年轻人扛大梁的,每天都要面临各种各样的伤,你舍不得她受苦,我理解。不过,”姜祈露出一个挑衅式的微笑,“我收的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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