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题,跟女人在一起,说一天都不会腻的,但是跟你们男人说,半句话就恼了……,你看,脸又红了吧?”
凌天成是真觉得,这个小女子三天不挨打,已经到了上房揭瓦的地步。
且不说她们是不是真的去讨论,那些男人怎样,光是她这个调戏自己的态度,就得好好收拾一顿。
这么一想,手就不由自主地探进了她的衣服里,一边搔痒一边问:“都说了哪些长的帅又好看的男人,我也想听听。”
庄思颜怕痒,开始躲他。
可凌天成本来就是把她圈到自己怀里的,那两条手臂跟铁臂一样,要是箍紧了,她根本没有躲开的可能。
更可恶的是,这家伙见她要躲,干脆还用腿把她的腿也缠住,一只手还在她这儿摸一下,那挠一下。
被痒到的庄思颜躲不开,身体又痒的难受,只能往凌天成身上倒。
很识时务的求饶道:“还能有谁,当然是皇上您啦,您是整个大盛朝最好看的男人,真的真的,快放了我吧!”
两人闹了一阵子,一个发了心里的火,一个笑的混身发软,总算是把多天不见面的尴尬度了过去。
庄思颜不顾形象地歪在椅子里,任着凌天成剥了果子皮往她嘴里送,耳朵里还听着他的话。
问她为何跟李花说叶元裴的事。
凌天成问了几句,却没听到她半句回答,反而若有所思地发起愣来,边主动把剥好的果子塞到她的嘴里。
也不着急,待她一颗颗吃下去后,就又塞一颗。
庄思颜一连吃了几颗,这才把头抬起来,看着凌天成问:“皇上,邱刚这事咱们还有别的办法处理吗?”
凌天成先部她:“你有什么想法?”
庄思颜把身体正了正,像一个忧国忧民的老手那样,先认真给他讲了打仗的害处,然后才说:“他到底为何执意要造反?”
凌天成也不隐瞒,跟她解释:“有两个原因,一是兔死狐悲,他是原先庄昌远一党的,他们现在一个个都没了,虽然邱纲身在北疆,但是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没一样拿得出手的,所以一直都很担心我把他也拉下来;
二来,他有野心,我去北疆的时候,已经查过此事。
邱纲一直想把大盛朝的北部,划到他自己的手里,不受朝廷的管制,由他自己去管理。
事实上,他现在也真的这样做了。”
要把国家领土分割化,这确实不能忍,如果每个人都像邱纲一样,那大盛朝还玩什么,都割成豆腐块,一人弄一块得了。
不过前面那一条,应该是促成后面这些的原因。
庄思颜没有见过邱纲,但他的名声并不太好,野心大只是一方面,还有心狠手辣。
不过她很纳闷,一个这样的人,是怎么把北疆揽在自己手里的。
他如果真的只有心狠,没有别的特长,就算是军队很厉害,把所有人都管死了,但时间久了,也还是会有人反抗的。
狗急跳墙是老百姓常常挂在嘴上的话,尽管跳墙这种事并不容易,但自古以来,跳的也不少。
况且邱纲只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他的上面还有凌天成压着,按理说,怎么也不可能发展成今天这样局面。
这么一想,便问凌天成:“他有什么特长之处吗?为何会有人甘愿为他效力,甚至要反朝廷?”
凌天成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他很能说。”
庄思颜以为自己听错了,瞠着眼又问一遍:“啥?”
凌天成:“邱纲的口才特别好,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好的说成坏的。”
这个庄思颜还真不相信。
他是一方诸侯,要做的事也是分割大盛朝的疆土,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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