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不敢慢怠,但是对于丰宁县下面的“刁民”,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各种努力,几天后石方彬总算又可以站起来了,但对于去下面的村子已经心有余悸,他又不能直接回京,只能给凌天成来折子。
凌天成收到折子,还真有点生气。
自恃有才,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写信回来诉苦。
但凌天成不是那种遇到一点事,就要发大火的人,尤其是朝堂上的事。
他一向老谋深算,深不可测,这件事好与坏也不会当下就做出评论,反而把折子拿给了诸位大臣们,一一看过,然后问他们“此事,众卿怎么看”
石方彬没有后台,没有背景,没有发言权,连朝堂都没上过,好多大臣也是在任命了他之后,才听这个名字。
而且这个差事也是众所周知极苦的,朝中别说没这样的人才了,就是有,也无人愿意去,所以才轮到他的。
现在出了问题,想想那群平时只靠嘴炮活着的大臣们,会怎么说他
“有负皇上的厚望啊,怎么这点事也办不成呢”
“可不是吗听说他以前就是一个叫花子,到处诉苦讨饭吃,现在还讨到了朝廷里来。”
“听说
还是举人呢,这个举人当年是怎么拿下来的”
说起此事,大臣们就更有话说了。
当年凌天成的老爹在位时,朝局有多乱是众所周知的,官员贪污受贿,摆布朝政。
那时朝堂上的官员们,真正有能耐的人甚少,就算有,不是被带歪了,就是雪藏起来,总之起不到他应有的作用。
而控制朝政的,差不多都是庄昌远之流。
科举选拔人才这种事,当然更是每个势利争夺的中心,他们会不遗余力地把自己的人塞进去,通过这种看上去最公平的方式,把自己的人安到相应的位置。
所以凌天成上位的时候,整个朝堂上没有一个能做事的人,像一块经年日久的旧抹布,上面全是没用的虫子,看上去人头攒头,却没有一个顶事的人,反而会把这块旧抹布越钻越烂,最后变成尘埃。
凌天成刚开始整理朝政时,尤其是把庄昌远,骆柯他们整下去时,并不是没有大臣在被后说人的。
这些人一边惊慌失措,怕恶运有一天也轮到自己头上,一边又暗骂着凌天成是个昏君,把朝堂搅散了。
但有心思清明者,还是能从中看出来他与他爹的不同,慢慢已经开始选别的出路。
要么好好做事,保留现下的官位,要么就趁走想个后路,别让皇帝开始针对他们的时候,再想办法。
与此同时,他们在越来越不能弄虚作假的朝局里,也认清一件事,以前是局面是有问题的,现在都在被凌天成改变。
以此类推,那个时候的官员,举人秀才之流,相应的也被怀疑质量。
都是大家亲眼看到怎么弄虚作假上来的,自然知道他们有几斤几两。
凌天成不动声色,听着下面跟苍蝇似的,“嗡嗡”了半个时辰之久,这才把问道“众卿说的这么热火朝天,可是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或者替换的人”
这话跟一个开关按钮似的,瞬间就把大臣们的嘴全部都关了。
他们悄悄展好衣服,往后退到自己原先站的位置,然后开始努力研究起自己的脚尖,好像今早出门的时候,没太注意,这会儿才突然发现鞋子尖上长出了一朵花,而且是极少用,极奇葩的花,所以要弄明白花的出处,还有为何会开在这里。
这是一个大问题,大到完全可以取代凌天成的问题。
凌天成见惯了他们这样,就点名起来,一个个的问。
首先问的就是工部。
石方彬怎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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