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那些奏折?”
凌天成:“”
他永远不知道这姑娘的套路在哪儿等着他,说的好好的话,说变就变了。
可庄思颜没这么觉的,她理所当然的把这事控诉说完,立刻就又扯起了另一件事。
“青然传信来说,叶元裴把李花的肚子都睡大了,这事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
凌天成又一阵无语。
意思是那么回事,可她一个女子,说起这事来跟没事人似的,实在叫人难堪呢?
庄思颜还在继续:“甜甜九天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来了,我瞧着那个样子是彼此喜欢的。
可是叶元裴那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脸上就是不表现出来,为了这个我还把李花在轩殿留一晚呢。
结果他们才回去几天,肚子就大了,哪儿那么快的?
要按这个速度推理下去,他们进宫的时候就已经睡过了呀?
那睡过的人不应该是他们那个样子的吧?两个人有
了肌肤之亲,眼神啥的应该都能看出来吧?”
凌天成就很专注地看她一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们成婚圆房之后,这个女人还跟匹放纵的野马似的,整天跑的不回宫。
只要有一点不高兴的事,马上就跟他翻脸,查案子要跟他签协议,办完事要收钱。
到现在凌天成都不敢相信,他们也能走到今天,也能这以和睦相处,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那个时候庄思颜对他的态度,他真是连一点希望都没有,甚至想着她随时会走。
每次她出宫时,凌天成都心如刀割,还要做出很大度的样子,放她自由。
他是用了那么大的容忍,那么多的耐心,在绝望里一次次给自己希望,才等到今天的。
如果让旁人看到当时他们两个关系,怕是也不认为两人是同床共枕过的人吧?
只是这些话现在说着太不合宜了,而且已经过去了。
过去的所有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很好,所以凌天成只会更珍惜现在,不会计较她的过去。
偏偏这个小女人,现在还拿这种事去衡量别人的关系。
凌天成忍不住劝她:“每个人与别人相处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你喜欢这样的,别人不一定喜欢,别人喜欢的,你也可能不理解,元裴表面潇洒,其实内心是个很拘紧的人,他这样倒也正常。”
庄思颜“忽”一下又掀被而起,坐直了身子看着凌天成问:“你也觉得他是外骚型的?”
凌天成:“”
这词用的还真是让人无法回答。
庄思颜却已经接着说:“他那个人还真是这样,明明心里很想,嘴上就是不说,等到失去了才会嗷嗷叫着跟别人说,他曾经是多么的珍惜。
我跟你说,叶元裴在我们那个时代,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的。
那个女孩子是他顾主的女儿,哪儿都好,对他也很好。
他对那个女孩子也好的没话说,陪吃陪聊陪逛街,我有时候怀疑那女孩儿要是要天上的星星,没准他都想办法去摘。
然而他就是不对人家表白,还说什么人家是高干子女,他只是一个三流的侦探,配不上之类的话。
后来那个女孩子就应家里的要求,很快相亲结婚嫁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人。
叶元裴可疯了,连着喝了几天的酒,把自己家里弄的跟狗窝似的,酒瓶子满地都是,见人就哭。”
凌天成终于从她的话里找到了重点,问道:“你怎么知道?”
庄思颜滔滔不绝的话跟被拧上的水龙头似 的,瞬间就全被卡到里面了,连一滴也漏不出来。
过了好久,她才尴尬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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