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要死,你的忠心可鉴,但你不该杀无辜的人。
内务府那个小宫女,是这些年里唯一一个对你好的人,你却把她害死了,你这种行为,又跟那些欺负你们的宫人有什么区别,不过也是找弱者,找那些心软的人下手而已。”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这位复仇者的心,她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大吼大叫地喊:“你胡说,你放屁,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畜生,是杂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没有,我只是想把那些害我们的人杀掉。我没有杀弱者,我只是给她们一点药,是她们自己要吃的。”
庄思颜:“”
这神逻辑也是够了。
所有的内容她都知道了,春花罪不可恕,可内务府的太监也是该整整的时候了。
她以前在宫里,就知道这帮人不干好事,却不知道他们会如此胆大包天。
所以从辛者库回去,她就去找凌天成。
结果才刚入轩殿,就看到李福手里拿着一份圣旨,后面还跟着几个太监。
他向庄思颜笑了一下,很快收起表情,认真把圣旨读了。
一句话的事,庄思颜从婉妃成了皇贵妃,并且赐的凤印。
凌天成没有安慰她,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从此后宫你做主,想整谁整谁去,都不用跟皇上说的,因为你在后宫已经是老大了。
庄思颜还是第一回看到凤印,上好的鸡血玉,下面刻着至高无上的权利,随便往哪里一盖,说不定就能要了人命。
李福见她只是拿着印看,却不跪着领旨谢恩,就想提醒一句,然而一侧目却看到凌天成站在不远处,及时住了嘴。
轩殿的雪早就清理干净了,凌天成穿着一袭白衣,上面绣着五爪金龙,静静站在那里,如一个玉雕的公子哥。
只是如果细看,就会发现他脸上不合年龄的成熟和沉稳,还有那或许是天生,也或者是后来修得的威严。
庄思颜想,他不到三十岁的呢,如果放到现代去,大学毕业没多久,如果读研读博,或许还在学校呢,没准还在伸手向父母要钱用,又怎么会担得起如此家国大事?
她把凤印放下,往凌天成走去。
刚到跟前,凌天成就把她拢到怀里,用宽大的白色锦袍把她裹了个严实。
“在外面许久,身上都冻凉了,快进屋去暖暖。”他说。
庄思颜靠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还有那特别的男性气息,隔着衣料传到了她的身上,温暖了她的身体,也温暖了她的心。
室内的炉子很旺,进去后如同进入了春天,庄思颜的鼻尖上很快就冒出了汗。
她低头抠着自己的手指甲问:“怎么想起把凤印给我了?”
凌天成:“我的后宫没有别人了,不给你给谁?”
庄思颜:“”
这回答只能打一分,没得选才选自己,真是可恶。
可恶的人接下来又说:“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庄思颜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又眨一下。
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这话听上去怎么有些肉麻呢,但是她喜欢。
外面的雪不知何时又飘了起来,细细的雪花像飞起的白色绒线,悄无声息地把皇宫又妆点一次。
新的雪盖到了旧的上面,大地重新变的洁白无暇,白日里走出来的脚步,亦被新雪覆盖了,连凹陷都被填满,好似从来没有人走过一般。
宫灯的光在雪的映趁下,变了朦胧而微弱,像一颗颗遗落在雪地里的珠子。
室内却一片暖意。
炉子里的火烧的很旺,不时会传来一两声“哔剥”,火光跳动着,与周边的烛火相映成辉,把整个内殿都照的明亮如白昼。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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