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逗他,只能把肚兜扔回桌子上,嘟着嘴说:“不好玩,你一定也不配合。”
凌天成不知是不是怕她,再把那东西拿起来往自己面前凑,竟然连她也不靠近,站在几步开外说:“你先把今晚的事告诉朕,朕再陪你玩。”
失去兴致的庄思颜,也没想那么多,就把萧贵人的事一股脑说了。
然后无精打采地看着凌天成问:“你说你找的这都是什么人啊,虐待狂啊,你都不知道,她可真是黑心,把那些宫人打的身上都是伤呢。”
凌天成的脸色也不好,他当时因气庄思颜,才对萧贵人使了一点小计谋,却没想到她拿鸡毛当令箭,现在竟然变本加厉打起自己宫人了。
这个女人凌天成本来就懒得理她,留在宫里也是可有可无,他只是懒得去管这些事,现在既然是她自己做死,那就不能怪他了。
他瞥了一眼桌子上扔的肚兜,对庄思颜说:“颜儿,这事你不用管了,朕回处理,还有这东西,你赶紧扔掉,以后都不准再拿?”
“为何?我觉得挺好看的。”
凌天成简直被她气的要翻白眼:“如果喜欢,明日让宫里的绣工给你做新的,这是别人穿过的东西,快扔了。”
不情不愿的庄思颜只能把那肚兜扔了去,回来学意犹未尽,跟凌天成说:“这萧贵人吧,坏是坏了点,不过身材长相还真是挺好的,尤其是身上的肉,捏起来弹弹的,特别有手感。”
她说的正起劲,一转脸看到凌天成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庄思颜朝他尬笑一下,举着自己的小手,挑着眉眼轻轻说:“我只是捏几下而已,纯属好奇的,纯属好奇。”
凌天成:“”
他小时生在皇宫,幼年又是在庄府长大,这种地方都是表面严肃,内里更沉闷,所以他虽然也见过一些调皮的孩子,但极其有限。
且庄思颜以前也不这样,她甚至比凌天成的心事还多。
自从那年被毒失忆以后,整个人的画风就变了,现在竟然还去捏一个嫔妃的身体,回来还能跟凌天成说的绘声绘色。
凌天成已经不知用什么话来形容自己内心,只是看着庄思颜发愣。
庄思颜看他没有继续发火,也松了一口气,往他身边靠靠说:“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那个萧贵人我已经教训过了,你现在要出面,能怎样呢?定她个死罪?”
凌天成眯眼:“她这么心狠手辣,虐待自己的宫人,给了死罪也是应该的。”
庄思颜马上问他:“那作为现在的后宫之主,娴贵妃,哦不对,娴贵妃现在又被你关到冷宫里去了,那现在后宫里是谁管事?贞妃吗?还是我?你说这些妃子们都做了什么?”
她眼睛看着凌天成,里面写的都是讲道理,还很有一套的扳着手指给他算,最后算出的结果就是,萧贵人犯了错,跟他们这些位份高一点的妃子有关。
凌天成还从来没见过谁费尽心思地往自己的身上揽罪,庄思颜也算是头一个,虽然揽的蹩脚之极,可谁让他心软呢,又无原则地同意了她一回。
“好,你既然说,已经惩罚她了,那就看看效果如何,不过朕告诉你,如若再让我看到一次她虐打宫人,定然也要制她一个死罪。”
庄思颜马上附合:“那是自然,屡教不改,那还不加倍治罪嘛!”
终于把萧贵人的事翻篇了,庄思颜从软榻上起身,凌天成以为她要走,正想开口留。
却见那女子,已经不客气地招呼着外面宫人说:“还有热水吗?我想洗个澡。”
这也太不见外了吧?
凌天成叹口气,怎么说也是皇上居住的寝殿,他是很乐意看到庄思颜随意,就是怕她这种行径,被人传了出去,又有人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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