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全是因为庄思颜。
而看眼前的情形,似乎还是因为这位婉妃。
他还真想去劝劝庄思颜,不要老在皇上跟前这么横,现在是宠着她不假,可哪天要是太作,把这份宠丢了,那她在宫里的日子还真不好过。
也就是想想啊,李福还没长出那个胆,他多么低声下气,低眉顺眼,才把自己跟庄思颜的关系修正了一点,可不想再去触霉头。
凌天成自饮自酌,几杯酒下肚,神情反而好了一些。
也没什么不可以告诉她的,虽然都是自己心里的小秘密,可是他对自己的女人,从来没有想要永久隐瞒。
如果颜儿还有过去的记忆,应该也能猜出一些,又何需他如今在这我为难?
这么想着,凌天成起身,出了正殿,又往偏殿里去。
庄思颜还未睡下,正坐着思索凌天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听外面的宫人来报,皇上又来了,就干脆先起身,迎出去说:“怎么?想好了?”
凌天成被猜中了心事,也没有遮掩:“进去说吧。”
两人进到内殿,把门关上,庄思颜才看他着他问:“还喝了酒?凌轩,你说你啊,有酒喝也不叫上我,还自个儿偷偷喝了才来找我。”
这句略带嫌弃的话,倒是把凌天成的尴尬打消几分,看庄思颜的目光也柔软了一些。
“你若想喝,朕改日拿好酒给你喝,但有一点你要答应朕。”
庄思颜回的干净利索:“可以啊,你说。”
“不许喝多了,浅尝两杯即可。”
庄思颜笑:“好嘞,肯定听你的,我又没酒瘾,也就是尝尝味道。”
如此的开场白,让他们接下来的话题少了一些紧张,凌天成开口的时候,那种难以启齿的痛也少了几分。
“你如果还记得从前的事,应该听说过我的母妃。”
庄思颜怔神,没接这话,事实上凌天成也没有要她给答案,已经接下去说了。
“她出自庄家,是庄府家养的丫头,后来又被庄昌远收为义女,送往宫中。”
庄思颜在听到庄府家养的丫头时,眼睛已经瞪大了。
这个信息量实在有点足,以庄思颜后来对庄昌远的理解,这个家养的丫头,又被收成义女的身份,实在太可疑了。
她甚至有一个非常荒唐的想法,原主庄思颜不会跟凌天成是兄妹吧?庄昌远那么风流,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这个想法成功把她身上的鸡皮疙瘩给吓了起来。
就算她现在的灵魂不是原主,可身体里流的血可还是那个人,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庄思颜不如直接撞死得了。
她惊恐地看着凌天成,嘴唇都吓白了,半天没敢说出一个字。
凌天成也蹙眉看她一眼,好像到此时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忙着解释:“别想多了,我们没有关系,我母妃送入宫中时,也是洁白之身,不然那时候也不会得父皇的宠爱。”
还好还好,一个心总算是落了地。
庄思颜给自己顺了顺气,又搓搓手臂,让鸡皮疙瘩自行消散,这才问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庄昌远实则,也是你的义舅?”
凌天成点头。
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凌天成的亲娘死后,要把他送到庄家去养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结果凌天成话锋一转,却说了另一件事。
“但我母亲薨没前,曾留了一物给我,说她的母家并非庄家,而是另有其人。
我那时候年龄尚小,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而且觉得她会长长久久地陪着我,以后再问也不迟。
却没想到,这番后没多久,她就没了。”
从凌天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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