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有一句话,朕想告诉你们,从今日起,朝上到了你们真正要说话的时候了,朕希望诸位臣工能畅所欲言,而不必再受它事影响。”
安静了。
没有人回话,凌天成退了朝,往内殿走去。
众臣在南辰门愣了许久,既而转身出宫,再无人在金殿上议论,赶紧回去整理自己的事情。
那些与庄相,与骆大人之间的牵连,能消灭就赶紧消了,该断的关系就赶紧断了,趁着皇上现在不追究,给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能洗白就抓紧时间吧。
一天之内,南辰门的尸体也收拾干净了。
一车车地往外拖,经过京城的大街,拖到京城外面,然后搭成木架,在全城的目光下,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一夜之间,庄相爷倒了,赫赫有名的庄相府查封了,里面所有的财产和物品,全部运进了国库。
庄昌远的家眷仆人,男的充军,女的为奴,分散到各处。
但是他有几个儿子却跑掉了,没有踪迹,更没人知道跑到了哪里。
庄思颜也去庄家转了一圈,把他每个院落都走了一遍,然后对于过去凌天成住过的地方,还有原主庄思颜的住处,都看的十分仔细。
只是时过境迁,她依然没找到自己可用的东西。
出来后,她去了温青的宅院里。
温青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可也没到热情的地步,只是不排斥地请她坐,然后不咸不淡地问:“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宫里数金子吗?怎么跑到我这儿了?”
这次庄思颜可赚大发了,除了庄昌远那个案子得了一千两银子。
后来她还利用温青瞧不上,凌天成极力反对的化妆术,把大内侍统领给换了,用的人就是跟着他们去过锦城的那几个。
一番整顿,大内侍卫的头领全部换成了自己人。
连跟庄昌远接头的人都假的,所以那个入宫的信号,还有庄昌远收到的所有信息都是圈套。
除了这些,这个女人还把皇宫精心布成局。
哪里应该松,哪里应该紧,人会控制在什么地方,最多到达地方,全是她一开始就推算好了。
温青当时就想,幸好是她现在失忆了,跟自己的亲爹没有感情,若是不然 ,就她现在的这番心机,用来帮庄昌远,那大盛朝真的就是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当然这样的战功,凌天成不会抹杀,他赏了庄思颜很多东西。
结果这个小女人把手一挥:“别给我整那些胭脂水粉没用的,我要金子,大把大把的金子。”
于是凌天成只能把要赏她的东西,全部换算成金子,最后抬了两大箱进她的殿内。
抬金子的侍卫累到口吐白沫,喘了好久的气才问她:“娘娘,这些金子放在哪里?”
“先放这儿吧,等我数清楚了,再找存放的地方。”
凌天成跟温青说起此事时,一脸无奈,连他自己也搞不懂这个小女人是怎么了。
所以温青此时看到庄思颜才有此一问。
庄思颜丝毫不把他的揶揄当一回事,轻快地说:“慢慢数,着什么急?我来这里是想问你,知不知道庄家那几个傻儿子跑那儿去了?”
温青:“”
“傻儿子?那你是的哥哥弟弟,我说婉妃娘娘啊,你能不能表现的像个正常人?”
庄思颜侧目看他:“你说我不是正常人?”
温青抚额,这不明摆着的吗?
她作为庄昌远的女儿,设计陷害自己的父亲,就算是为了大义,让人听着还是有些心寒。
现在还要打听哥哥弟弟的去向,这事连温青都不忍了。
在庄思颜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利益,没有感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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