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多厉害的诗,原来是念别人的呀,能不能有点出息?”
为首的是一个嫔位,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沉下去:“大胆,你是哪个宫里的,见了本宫竟然不行礼,还在这儿大放厥词。”
庄思颜可想抓一把雪撒她脸上,只是眸光一转,就放弃了这个行为,反而轻描淡写地说:“冷宫的呀,反正等我的只有死路一条,要不今天你们在这儿跟我打一架,要是你把我打赢了,说不定皇上还有赏呢,要是打输了,那你就提前下黄泉去等我行不?”
贞嫔听到这话,气的脸红脖子粗。
她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要跟本宫打架?
哼,打架还要本宫动手吗?这一众宫人,不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打个稀烂,她以后还怎么在宫里立足?连一个冷宫里出来的都敢跟叫嚣。
也难怪贞嫔生气,她算是跟在凌天成身边最早的宫嫔了。
凌天成十几岁,还是皇子的时候,有一次贞嫔无意间看到他骑马射箭,已显成熟男人的风采,当时就倾心不已。
而那时,她爷爷还在,是正一品的太傅,在朝中很有说话权,所以就求了皇上赐婚。
凌天成什么也没说,似乎也很乐意这门婚事。
可是两人成婚至今,从来没有同床过,更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
他从皇子,变成了皇上,这么多年了,宫里来来去去,新人旧人那么多,而贞嫔家的势利也落了下来,再无人把她放在眼里。
凌天成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好像早已经把她忘记了似的。
这个嫔位还是皇上登基的时候封的,后来就再也没动过。
现在嫔位上已经有四个人了,都是这两年才进宫的新人,而早些年跟她一起在王府里的,只要活着,就都到了妃位。
对于比她位份高,又受宠的妃子,贞嫔无话可说,毕竟后宫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可是这么一个冷宫里的废物,算什么东西啊?
她越想越气,真的就命自己的宫人,上去撕打庄思颜。
还好跟着她一同来的景贵人劝住了她:“姐姐勿躁,我看她一副张狂的样子,莫不是最近宫里常说的那个庄才人。
她现在虽然住在冷宫,但皇上对她可是很纵容,咱们还是别惹事的好。”
景贵人跟贞嫔的处境差不多,不同的是,她比贞嫔进宫晚,而且胆子更小。
关于庄思颜的事,她们都有听说,但做为不受宠的妃子,其实知道的事情也有限。
就比如现在的贞嫔,她不认为庄思颜有多厉害,倒是知道她父亲是个叛臣。
所以对景贵人的话,丝毫不在意:“一个叛臣之女,能翻出什么风浪,要是皇上真的宠她,也不会让她住在冷宫里了。
你们几个,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拉过来,我倒是想看看她有多大本事,进了冷宫还能勾搭住皇上。”
庄思颜看着两个女人嘀嘀咕咕半天,最后就一脸怒容地叫了宫人向他这边来,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她倒是真不怕打架。
这群后宫里的女人们,充其量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就算是那些宫女太监不过也是仗个人多势重。
只是她前已经处理过两个女人了,总不能老是竖敌吧。
就算她再自信,再嚣张,也知道朋友多了路好走,敌人多了死临头的道理。
这女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可怜相,偏偏还心狠,倒是可以用用的。
所以她没急着打,而是跟身后一个宫人说:“你去一趟太后宫里,就说我请她来御花园赏雪,这里不但雪美,人也很美,让她务必要来。”
那宫女领了命,一路走一路嘀咕。
他们家主子是不是傻了呀,去请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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