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把我拉出来,一定出事了吧。”谢文东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和赵鹏辉并驾齐驱。
赵鹏辉的速度很快,以至于谢文东也必须加快蹬车频率才能赶上他。
“其实没大事,但是挺急的,赶紧跟我走吧。”赵鹏辉嘴上说着没什么大事,但脚下蹬的轮子是越转越快。
“你丫少跟我绕弯子,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到底什么事,你要不说我可不跟你去了。”
“跟你直说了吧,刀哥找咱俩,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给咱们去办。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
“既然是刀哥找咱,看来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咱哥俩都得上了。”谢文东打趣的说道。
“嘿,你还真别在这乌鸦嘴,刀哥找咱要是去杀人放火,你干还是不干。”赵鹏辉刺激到。
“要是连杀人放火都不敢,还出来混?”
“行啊,东哥,现在的你可跟刚到三中的那个谢文东判若两人啊。”
“你丫还真别提以前那点事情,你欺负过我,我得记你一辈子。”谢文东笑着说。
“行啊,你记着吧。以后我也正好跟外人炫耀一下曾经也欺负过我们的东哥啊!哈哈哈”
两人说笑着已经来到了游戏厅,这家游戏厅是快刀堂的场子,也是刀疤经常出没的地方。上下两层,面积都不小。这样的游戏厅在岭北镇来说也算是颇具规模了。
楼下有二十台街机,三十台老虎机。街机都是给一帮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们玩的,而玩老虎机的人什么年龄段的都有。这个主要以赌币为主,玩家用人民币换成游戏币,然后通过老虎机的赌币进行赌博,赢了钱可以把游戏币换成人民币,但是来这里玩的人都是输多赢少。
在这个游戏厅里,或者说赌博游戏厅里,有的玩家一天可以赢几百,而大多数人则没有那么好运,最惨的能把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输进去。在九十年代,几百块钱可是个大数目,尤其在这个小县城里。刀哥作为这个游戏厅的老板,可谓是日进斗金。这个游戏厅一个月所赚的钱,几乎是整个快刀堂月收入的百分之五十。
“刀哥在里面等你们很久了,赶紧进去吧进去之后别废话,听刀哥说就行,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点头或者摇头。”门口一个抽着烟的男子对刚赶到游戏厅的谢文东和赵鹏辉严肃的说道。此人是快刀堂的白纸扇陆一鸣。所为白纸扇就类似于军师一类的任务,头脑灵活,并且一定要忠诚于扛旗大哥,永远不能竞争老大的位子,因为白纸扇是除了行会老大以外,知道行会机密最多的人,这种人一旦有了篡夺大哥地位的想法,这个行会就濒临覆灭,所以,黑道自古就有这个规矩只要做到了白纸扇这个位子,就不能参加大哥的竞选。
谢文东和赵鹏辉穿过一楼杂乱的人群,直奔二楼。推开办公室的门,刀哥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很久了,办公室再没有其他人,只有刀哥,只有刚到的赵鹏辉和谢文东。
“把门关好。”刀哥轻描淡写的说道,脸上露着一丝笑意,好像找他们来只是聊聊家常而已。
赵鹏辉关好了门,刀哥又让他们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然后掐灭了手头的香烟,慢条斯理的说道:“放暑假了吧。”
赵鹏辉和谢文东谨记临进门时陆一鸣跟他们说的,“少说废话,只要摇头或者点头就行。”
两个人一了点头。
咱们行会手头有一笔生意,我死来想去,还是觉得你们两个人是做这笔生意的最佳人选。事成之后,我会让你们成为快刀堂的正式帮众,而且每人能分到一万。
一万块钱,绝对不是小数目,九六年的时候,在岭北镇,公务员的月工资就四五百块钱,那时候要是有个万元户,绝对是了不得的。没想到,只要帮刀疤完成这个生意,就能赚到一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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