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对于我们中国的学生来讲,尤其是毕业班的学生,都以一种残酷的考验。而这种考验并非来源于这炎热的天气,而是来源于在这炎热的季节里将要开展的各种升学考试,例如高考,例如中考
岭北镇的中考是统一的,考试要耗费两天的时间,在这两天里,所有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关系到自己未来学习生涯命运的考试,所以身心都备受煎熬。
在所有的考生都在教室里考试的时候,谢文东和赵鹏辉两个人坐在第四大街街头的一个冷饮店里,喝着一块钱大瓶的酸奶。现在这种酸奶要卖到三块钱不止了。
谢文东喝了一口酸奶,看着外面过往的行人。九十年代的岭北镇,有钱人不多,车辆也稀少,有个骑着三枪牌自行车的人就算是小康阶级了。人们穿的也比较单调,在那个时候不流行什么超短裙,更不流行什么短裤。那时候的女孩都比较单纯,爱美的顶多穿一条过了膝盖的中裙,上身穿那种带领子的衬衫,而且衣服上的扣子顶多解开最上面的一个,不会暴露太多的肉在外面。
“这个妞不错。”赵鹏辉喝着酸奶,盯着一个刚刚从眼前走过的女孩说道。
谢文东没有搭理他,继续若有所思的看着路上形形瑟瑟的人群。
“东哥,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按说你现在也应该在教室里参加中考,没准还能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考上市一中,考不上市一中,咱上镇一中也是十拿九稳。但是你现在没有资格考试,一定是有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伤。不过没关系,没办法考试吧,那个不代表咱就没有高中上,没有中考成绩并不代表咱没有考高分的能力。放心,以后的高考才是你要面对的最严峻考验,放松点。”
这一席话是赵鹏辉跟谢文东说过的最正式的也是最严肃的一段话,但是谢文东却没领情,说道:“谁他a为不能参加个破中考伤感了,我是在想,在离上英德学院起码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咱干什么,要是天天坐在街头的冷饮店无所事事还不憋死我。”
正在谢文东惆怅之时,外面走进一个女人,女人嘴里叼着很细的那种女士香烟,她显然听到了谢文东刚才说的那段话,然后直径走向谢文东说道:“年轻人,想找份工作吗?”
“关你什么事?”谢文东说道一边说,一边打量这个女人。女人穿的在当时来讲还是挺时尚的。v自型的长领,刚过tun部的短裤,一条修长的尽显其身姿妙曼。长得也不错,虽然装束有些重色调,但是谢文东觉得,这个女人卸了装一定更好看。
“你说的没错,目前来讲,我们非亲非故的,你的事情确实用不到我操心,但是你哥哥曾经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说我该不该听他的话呢?”女人的声音很诱人。但更让谢文东为之心动的是这个女人说出了有关他哥哥的信息。
“你刚才说我哥哥?”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哥哥,谢文南,他说他还有个弟弟,一旦以后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一定要照顾你。”
谢文东听到这话,心里有点难受,没想到自己把哥哥捅了,哥哥非但没有记仇,反而当发现自己很有可能会有危险的时候还能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弟弟
女人看谢文东脸色有点不好看,知道他心里一定又想起了哥哥。谢文东非但想起了哥哥,也开始思考这个女人跟哥哥有什么关系。
女人从自己的昂贵皮包里拿出了一千块钱放在谢文东的桌子上,说道:“我是你哥哥生前最好的朋友,或者说我是他的情人。你哥哥虽然死了,但是他生前对我不薄,我也要对得起他的嘱托。这一千块钱给你你先花着,用完了再来找我。对了,这是我的名片,通过这个地址和电话,你随时可以找到我。对了,要是找我的话最好晚上,白天我要睡觉。”
谢文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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