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把南楚陛下给拦住。”没错,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主子和倾城小姐在院子里亲热,还假装拦不住,把南宫澈给放了进来就是要把他给活活嫉妒死。
慕遮天并没有责备连朔,而是薄凉地对南宫澈道:“南楚皇帝,如何私闯我摄政王府?”
南宫澈阴鸷地回望慕遮天:“朕倒要问你摄政王,为何居心不良地命人掳走我南楚长公主?”
慕遮天看向连朔,连朔坦荡道:“回摄政王,影卫中没有任何人掳走过南楚公主。”
“一派胡言!”
连朔冷着脸:“南楚陛下,摄政王府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请不要胡搅蛮缠。”
南宫澈恼怒:“没想到摄政王府里的一个影卫就如敢如此以下犯上。素问西秦摄政王治下极严,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摄政王就是治下再严也敌不过某些人血口喷人啊!”
“你”
南宫澈如何都想不到连朔竟然嚣张至此。
连朔冷冷地讽刺道:“我又没有说错,南楚陛下不必大动肝火。我已经很清楚地告诉陛下,摄政王府里的影卫没有人惊扰过贵国公主。可您非不信,认定是公主就在府中。不知道陛下您是否患有眼疾,还是太过自负。我家摄政王妃容颜绝代,举世无双,又哪是一个花痴草包能比拟的。”
连朔甚至怀疑会不会是南宫澈自己把妹妹扒光了扔到主子的院子里栽赃嫁祸。找妹妹是假,赖人才是真。幸亏他先一步把人给弄走,不然就真得被赖上了。呸!妄为一国帝王真不要脸。
南宫澈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和连朔计较,而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江渊:“他说的可是真的?”
江渊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疑。“是”
南宫澈极为不甘:“倾城,你怎么可以嫁给你的仇人呢?你爱的明明是我啊!”
江渊冰冷道:“不,南宫澈,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一点都没有。”
她爱的从始至终都是师父一人。和南宫澈在一起,一方面是真的想在这浮华人世闯荡一番,更多却是在和师父赌气。那是青涩少女的反叛,你不在乎我,有的是人在乎。
若非要说对南宫澈有什么感情,也只是被他忧郁温润的外表欺骗,输给了女子心软的天性。而他揭开虚伪的面具之后,那一丝仅剩的心软也泯灭了,如今只剩下仇,没有怨。
没有爱过吗?不,他不信!如果不是爱,她为何要为他披荆斩棘,腥风血雨;如果不是爱,她为何要为他叛离师门,扫荡天下。如果那些都不算爱的话,那么什么才算爱!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何会爱上自己的仇人,一定是慕遮天在胁迫她!一定是!
南宫澈阴戾地看向慕遮天。
慕遮天却仿佛没有南宫澈这个人一般,将江渊轻柔又不失霸道的揽在怀中,“天冷,回屋吧。”
江渊讷讷道:“可是我的屋不在这里啊。”
慕遮天淡淡道:“今夜,你和我一起睡。”
“嗯”江渊羞臊地点头。单纯的师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摆明要占她这个小徒儿的便宜啊。
看着慕遮天拥着江渊缓缓朝屋内走去,南宫澈一张脸铁青,额头更是青筋暴跳,眼眸阴冷的吓人。
“摄政王不喜欢被人听墙角,南楚陛下请吧。”连朔阴阳怪气道,心底更是不屑。最讨厌这种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了,弄得好像倾城小姐给他戴绿帽子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
“风凛,走!”理智终于克制住了南宫澈心中的愤怒。就是再怨恨,眼下也不是发作的时候,何况他相信倾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慕遮天得逞的。
“是”
出了摄政王府一段路途,确定没有人跟踪。
风凛方道:“陛下,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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