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没见过世面,懒得跟你们计较!
骂咧着,绵绵郁闷起身,走到床边,将自己扔了上去。
“熟悉的c陌生的这种感觉,重复的c曾经的那些情节,也只是怀念”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绵绵正睡得迷迷糊糊,摸索着探到手机,眼睛都睁不开,也没看清来电是谁,就划下接了。
“喂”
“绵绵。”
熟悉的c低沉的男性嗓音传来,绵绵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房内一片漆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觉睡到晚上了,聂爸聂妈都在医院里,家里就她一人,也没人叫她,好在她心烦意乱,不想去上班,已经跟培训中心请了一天假。
“有事吗?”敛了心绪,她问。
听筒里静默了片刻,才听到他说:“想跟你谈谈。”
不知是手机听筒的原因,还是对方嗓子不好,又像是喝了酒,她听得他的声音很是沙哑。
下意识地起身下床,也没开灯,借着外面小区路灯的光和月光,走到窗边,探头往外看,看是不是跟上次一样,他又在外面。
还好,没有。
“谈什么?”她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吹着夜风。
“首先,想跟你说对不起,曾经,是我告诉你,你娘跟师傅飞鸽传书的消息,是我出的主意,让你去午楚河见你娘,才导致了你后来所经历的一切,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
“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你也是出于好意,不必说对不起。”绵绵很平静地将他的话打断。
这件事,她从没怪过他。
“还有,关于这段时间对你所说的c所做的,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绵绵,真的,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那样对你”
“那你会怎样对我?”绵绵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只不过,这一次已然没了第一次的平静。
听筒里沉默,似乎在想该怎样回答。
“你会承认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你的?娶我?爱我?以后让这个孩子拥有况氏的继承权?”说这话的时候,绵绵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是讥诮的弧度。
“是的,如果知道你是绵绵,我会这样做。”男人当即就回了,口气不重,依旧沙哑,但是,却是听得出的笃定。
这次轮到绵绵沉默了。
所以,他心底深处的那个人,他一直坚守的那个人,是她?
他这样不负责任地将一个跟自己上了床,且怀了孩子的女人踢皮球一样踢给另一个男人,还说着世上最难听c最恶毒的话来讽刺这个女人的用心,是为了坚守自己对另一个女人的那颗心,那份情?
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毕竟这两个女人都是她!
绵绵是她,聂臻也是她!
她是应该感谢他的深情和长情,还是应该气愤他的薄情和渣性?
“况擎野”
“叫我秦义。”
绵绵长睫低垂。
秦义?
秦义在她心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那是两个美好的字眼,拥有这个名字的男人,也是一个美好的男子。
或许是从小长在天洁山,生活在天洁山,没有跟外界他人有联系,她的世界里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师傅,如父,一个,就是秦义,如兄,当然,他们相识于天真无邪的童年,相处在心智渐渐成长的少年,他,又是那样好,对她那样好,自然就也承载了她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个少女,对一个异性男子的向往。
然而现在
那声秦义,她真的没法叫出口。
“大概是穿过来久了,我已经习惯了自己是聂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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