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见眼前红衣一晃,新帝已经大步往含音宫的方向而去。
见新帝进来,含音宫的宫人跪倒一片。
新帝步履慌急,径直入了内殿。
两个负责随侍的宫女和两个喜娘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胆战心惊地跟了过去。
内殿里果然没有人,新帝脸色变得很难看。
“启禀皇上,方方才娘娘娘梳妆完毕,便让奴奴婢们都退了出去,然后然后,奴婢们见吉时快到了,就就说进来给娘娘盖盖红盖,做好准备,谁知就就发现不见娘娘的人了。”
“奴婢们一直一直守在门口,也并未见娘娘出门娘娘就在内殿里就这样不见了”
新帝薄唇紧抿,一声未吭,环顾屋内,满脸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慌乱和紧张。
这种感觉是那样熟悉,他经历过一次,就不想此生再经历第二次。
可是,命运就是这般捉弄于他,再次在这样的日子里,在这样的时刻,又一次让历史重演。
是又穿回去了么。
明明那幅画不是已经烧掉了吗?
所以,真正导致她穿回去的原因,是大婚是吗?
每次都是大婚出事,每次都是这样猝不及防。
“聂弦音”
他喃喃唤着,脸色苍白如纸,胸口起伏得厉害。
饶是这种情形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依旧脑中空白c不知所措。
宫人们都被他的样子吓住,一个个大气不敢出,人人自危。
直到一抹大红出现在窗口,宫人们惊喜大叫:“娘娘,娘娘!”
新帝才浑身一震,循着宫人们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弦音正从窗户爬入。
因为外面光线强,屋里光线暗,视线不明,又加上屋里雅雀无声,所以,弦音也没注意屋里有没有人,就只想着原路出,原路回便是,谁知被宫人们一阵大叫“娘娘”,吓得她差点从窗台上跌下去。
好在她手滑的瞬间,有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急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住。
抬头一看,是卞惊寒。
她眸光一喜:“你怎么来了?”
卞惊寒的脸色却极其难看,长臂一捞,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放在地上,一双大手攥住她的肩:“你去哪里了?”
“我”双肩被他抓握得都有些疼,弦音蹙眉。
抬头望他,见他铁青着一张脸,弦音有些莫名,“你生气了?我我应该没有误吉时吧?”
说完,她扭头看了看屋里的时漏。
没有错过呀。
她伸手指了指时漏,刚准备说话,男人骤然沉声:“我问你去哪里了?”
弦音吓了一跳。
人就是这样,太久没被他这样对待过了,突然被这样吼一声,她都觉得有些受不住。
长睫颤了又颤,她开口解释道:“方才方才,姐姐突然进来,抢走了我的东西,我去将东西追回来。”
她没有撒谎,的确是姐姐那只调皮的顽猴将她的照片抢走了,她追姐姐要照片去了。
那只猴子自被老将军带出去游山玩水一番c且产下一小猴后,再度见她,几乎就不认识她这个主人了。
当然,如果放在身边养养也是可以让它变回以前一样听话的,只是,考虑到它现在有家有口的,不忍拆散它们,她就还是让其留在了冯老将军身边。
今日应该是随冯老将军一起进宫来的。
照片又不是别的东西,那可是关于她爸妈的唯一念想了,若弄坏了,或是丢了,就再也没有了。
而且,照片这种东西,这个时空的人也未见过,以免被人看到引起什么纠复,所以,她只得去追。
见她边说,边瘪瘪小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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