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入夜之后才回来。

    base又成了集会场所。小年一进门，和尚手一挥，“唷。查的东西，有进展吗？”

    “嗯，事情有变化吗？”小年随便地应付和尚，转头问强子。

    “现在为止，没什么变化。”

    和尚抓住无视自己的小年不放，“我今天试着除灵了。”

    “是吗。”

    我说小年，你能不能稍微亲切一点回答啊。

    “我觉得除灵成功了。”

    “那恭喜你。”

    和尚皱着脸，“你啊，怎么一点也不可爱？”

    “可爱的部分都变成才能了。强——给我孙桂香房间的图。”

    你放弃吧，和尚，你不可能让他可爱起来的。

    星月子可疑地哧哧笑着，“算了吧，想耍帅还是等到证明你成功了之后吧。”

    “说的对，不然会像星月子那样出丑啊。”

    “你说什么？”

    “某件事。”

    你们安静一点好不好？

    小年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娜娜，过来。调一下摄像机的角度。”

    “是。”

    我说你，脑子里就只有工作吗？

    我和小年来到孙桂香的房间，调好摄像机的角度。

    回去的路上，我试着说，“说起来，我有件很在意的事情。”

    “要我听听看吗？”

    你、你。

    那好！说就说！本来想用女人独有的温柔语气回答的，但我努力抑制下来，用汇报工作的口吻讲起kitty的事情。

    “你不觉得有点可怕吗？”

    小年低头略作沉吟，“我想看看那个人偶，在哪里？”

    “这里。”

    “诶？这就是kitty吗？”

    孙钰小姐弄不清情况，“就是这个”

    小年把kitty拿过来，稍稍眯起深邃的眼睛，“这是什么时候买的？”

    “就在搬到这里之前。哥哥去了一躺欧洲，说这是给孙桂香的礼物。我记得是在巴黎买的。”

    “孙桂香性格的改变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

    孙钰小姐想了一想，“这之后大概是这样。”

    “是吗？”

    我看着小年，“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清楚。”

    “还给我！”

    突然，后面传来孙桂香的声音。我吓得跳了起来。孙桂香一个劲地拉着小年的黑色衬衫。

    “把kitty还给我！不要碰她！”

    “孙桂香。你能和kitty对话？”

    小年没有得到回答。孙桂香拼命伸着手，终于从小年手里把kitty夺了回来。

    “谁也不可以碰她！”

    孙桂香抱着kitty，转身跑了。

    “桂香！”

    孙钰小姐慌忙追上去。

    小年目送她们，神色凝重。

    我今天晚上也没睡成，一直在base盯着tv。

    “那是什么？”

    我指着只显示着数字的监视器问。

    “不要用手指指它。”

    什么嘛。

    “那是空气中的臭氧值，旁边是静电气量。再旁边是空气成分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我刚想抱怨几句，小年就探起身，“开始了。”

    “什么？”

    真的。孙桂香的房间温度开始下降。

    我看着监视器。三号机开始移动，三号机连接着thermography，设置成移动到温度低的地方的模式。摄像机的视野慢慢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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