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4章 丁巳:江流回涧底(第1/2页)  吾皇追妻三千里之风华与君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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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簪和柏浚也在放灯,华簪还是在想公公的话,“你说公公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柏浚“噗嗤”一下笑了,“你说我是猪,爱吃又爱睡,”他点了一下华簪起皱的眉心,“我看你才是,笨的像头猪。”

    华簪扬起手要去打他,柏浚也不躲开,反而迎了上来,“他说的是你做自己就好,不须伪装。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喜爱你的时候,你做什么都是可爱的。但若他不痛惜你了,你做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华簪这才点点头,“他要是这样说我就理解了嘛!”

    柏浚打开火折子,“是你自己脑筋不转弯,还怪人家会说话。”

    华簪把灯举起来,因为它已经蓬开了,只要点上火,就可以放手了,“要说这男人女人还真是奇怪。”

    柏浚点了火,就套上火折子的盖子,揣进兜里,又接过孔明灯,“怎么个奇怪法?”

    华簪便松了手,看着晶块燃烧起来,拍拍柏浚的手,示意可以放飞了,“这女人嘛,谁对她好,就越会爱上谁。”

    柏浚就松了手,看着孔明灯越飞越远,“那男人呢?”

    华簪也仰头看着灯,“男人要是不喜欢谁的话,人家为他做再多事情也无动于衷。”

    柏浚又牵了华簪的手,“夫人此言有理。”

    华簪依偎在他肩上,“你那时候说想和我一路到白头,”雪花开始零零落落的飘洒下来,华簪没有发觉,她只看着灯,“其实我想说,我也是。”

    柏浚也把头靠在华簪的头上,“这么说来,我们是两情相悦咯?”

    华簪感受到重量,也感受到这条路的艰难,“所以夫君要反悔吗?”

    柏浚拿无名指勾了勾华簪的无名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华簪没有接下半句,因为这首诗本身是个悲剧,那个说共度一生的人,有一个是战死疆场,而另一个空守闺房的。那并不是一首很值得传唱的故事,虽然这两句诗确实很美。

    柏浚见她沉默,便开口询问,“在想什么?”

    “佩玉将将,寿考不忘。”华簪学着柏浚的咏叹调,希望你康泰寿无疆。

    “洵有情兮,而有望兮。”柏浚没有用咏叹调,而是平淡无奇的说出来了。

    此话出自《宛丘》,原文是“洵有情兮,而无望兮”。意思是我对你情真意切,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柏浚把这话化为己用,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也要试一试看看把“不”字去掉。

    华簪的眉间有雪停留,她伸出右手去接,“下雪了。”

    柏浚也伸出左手,“嗯,今夜月色很美。”有你陪我,这世间一切都好。

    没有人打扰他们,他们站在院子里,虽一心一意想要被雪笼罩成白头,但雪花太脆弱,一落在人头上,就消融在发间。

    这一个元宵,过的很充实。或许很多年之后再想起来,也会怀念当时年少而冲动的自己。

    华簪躺在床上,睡到近中午才起来,才叔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到华簪起来了,忙叫竹笛进去给她洗漱梳妆。

    才叔就在旁边汇报情况,“昨天上午王小姐和孙小姐来找你出去玩耍,我找不到理由就说您在房里炼药了。看他们神色有些不悦,主子您看是不是”

    华簪点点头,“嗯,我会处理的。”

    才叔这才把躬着的腰直了起来,“还有钟匀,我把他们安置在东厢房,和思齐姑娘隔了一个院子。孩子已经退烧了,主子。”

    华簪看着铜镜里竹笛在给自己挽发髻,就想起昨晚,李嫂夸自己的发簪好看,“钟匀人呢?”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才叔向门口看了一眼,“估摸着也该回来了。主子的意思是,他们会长住于此吧?”

    华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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