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侯虎父子和众将急向前看,只见一员小将,束鬓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穿着大红袍,金锁甲,骑着银合马,拿着画杆戟,面如满月,唇若涂朱。正是苏全忠。
那小将正厉声大骂道:“崇侯虎,我奉父侯的命令在此等候你多时了,你还不速速倒戈受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崇侯虎大怒,骂道:“好你个贼子!你们父子谋反,忤逆朝廷,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把你们剥皮抽筋都不足以赎清你们的罪孽!我中了你们的奸计,才有此败,你个黄口小儿,竟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大言不惭,过不了几日,天兵一到,就叫你们父子死无葬身之地!”叫道:“谁替我擒拿这个反贼?”
黄元济道:“末将愿往!”于是纵马舞刀,直取苏全忠。
苏全忠舞起手中戟,拍马冲去,两马相交,二人刀来戟架,戟刺刀挡。
二将酣战,正不分胜负,孙子羽纵马舞叉赶来助黄元济。
苏恪棠见了,于是也挺马冲出,来助兄长。
苏全忠大喝一声,一戟将那孙子羽刺落马下。
兄弟俩奋勇来战崇侯虎。崇侯虎父子拍马迎站。苏全忠抖擞神威,就好像弄风的猛虎,搅海的蛟龙一般,战住崇侯虎父子。
正战间,苏恪棠突然卖个破绽,一剑把崇侯虎的护腿金甲挑下了半边。
崇侯虎大惊,将马一夹,跳出重围来,往外便逃。崇应彪见父亲落败而逃,意急心乱,一时慌了手脚,没有提防,被苏恪棠当心一剑刺来。
崇应彪急闪,却来不及了,左臂被刺中,鲜血淋漓,几乎落马。
众将急上前架住,救了崇应彪的性命,往前逃走。
苏全忠道:“众将士,给我追!”
苏恪棠急道:“大哥,且慢!黑夜之间不甚稳当,恐怕有失。我们还是别追了吧?”
苏全忠道:“你说得也对!”于是收了人马回城。
天色渐明。护卫来报:“公子们回来了。”苏护令二子到前殿,问道:“可曾拿住了那崇侯虎?”
苏全忠答道:“奉父亲将令,在五岗镇埋伏到半夜,败兵才到。孩儿刺死孙子羽,恪棠挑了崇侯虎护腿甲,伤崇应彪左臂,几乎落马,被众将救走逃了。怎奈黑夜不敢造次追赶,所以只得回兵。”
苏护道:“真是便宜了这老贼!孩儿们辛苦了,暂且回去休息吧!”
崇侯虎父子带伤奔走一夜,人困马乏。收了残败的人马,只剩原来的十分之一,都是带着重伤。
崇侯虎见了如此情景,又是一阵感伤。
黄元济转上前道:“君侯为什么要叹气胜负乃是军家常事。昨夜我们没有提防,因此误中了贼子的奸计。君侯且将残兵暂行驻扎,可发一道催军文书前往西岐,催西伯侯速调兵马前来同战。一则添兵相助,二则可报此仇。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崇侯虎听了,沉吟道:“西伯侯按兵不举,坐观成败,我现在又去催他,恐怕”
正迟疑间,只听前边声势浩大的人马前来。
崇侯虎不知道是哪路人马,吓得魂不附体。他急忙上马往前看,只见两杆旗幡开处,一个将军面如锅底,颔下留着红胡须,白眉大眼,头戴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拿着两柄湛金斧。这个人乃是崇侯虎的亲弟崇黑虎,官拜曹州侯。
崇侯虎一见是亲弟黑虎,当下心安。
崇黑虎道:“听闻哥哥兵败,特来相助,没想到在此处遇见,实在是万幸啊!”
崇应彪道:“叔叔,有劳你奔波了!”
崇黑虎道:“小弟来和哥哥合兵,一起再到冀州,小弟自有办法。”
于是两军合兵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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