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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风霜捶打的小白莲花,越可怜,越要表现出那种善解人意的模样,特别是她刚包扎完,满身薄汗还要隐忍委屈的样子,看的人都想要保护她。
我都能感觉到那些护士看着我的不善的目光。
而苏晚儿还在一边抽泣一边讲:“我也没看清那个人的人脸,可能真的是喝多了走错了,禹宸哥哥,我也没出什么事儿,就算了,要不然闹大了,我可怎么活啊?”
说着,苏晚儿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畏惧之中带着点慌乱。
这样明显的暗示,谁看不懂?
我只觉得一股火窜上来,但偏生梗在我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黎禹宸此时已经也走过来了。
我想和他说话,但是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走到苏晚儿的旁边,半蹲到她沙发的旁边,一只手握住苏晚儿的小手,声线微冷铿锵有力的说道:“放心,晚儿,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不管是谁做的,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
我莫名的觉得这句话是冲着我说的,当时一股火顶上来,烧的我浑身都疼,我几乎失去理智了,和他跳脚,冲他喊:“好啊,那你查,黎禹宸,今天这件事儿要是我做的,我就也从楼上跳下去!”
“禹宸哥哥!”苏晚儿在我吼的时候,突然又放声大哭起来,使劲儿往黎禹宸的怀里钻:“不是安姐姐做的,真的不是安姐姐!”
“我没有说是你。”黎禹宸的目光终于正儿八经落在我身上一次了,他很认真的看着我:“我会查清楚的。”
“你没有说是我,但他们都以为是我!”我气的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蹬蹬蹬”走到沙发上坐着,直对着黎禹宸:“查,今天你要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对不起苏晚儿死去的姐!”
眼睁睁看着黎禹宸脸色冷了几分,我心里竟然产生了几分快意。
苏晚儿却越发凄凉起来,哭的要断气儿了,旁边的保姆一个劲儿的给她送药,但她却不吃药,只是对我哭。
“安姐姐,我相信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禹宸哥哥只是担心我,他没有别的意思的。”
她越这样我越心烦,而黎禹宸还是安抚着苏晚儿,我看得心里堵,直接掏出手机,给严宽打了一个电话。
谢天谢地,我还留着他的电话。
接到我电话的严宽似乎是在睡觉,我直接放了免提,说:“严宽,你现在在哪儿?我在黎家,有事儿找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严宽“嗯”了一声,很困顿,过了两秒才说:“好,我现在就过去。”
我心里头憋着一股气,直接“啪”的就摁断电话了。
严宽来的很快,不过十几分钟而已,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略显凌乱的西装,但是他生得分外俊俏,往哪儿一站就是分外惹眼。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这张脸和黎禹宸不分上下,只是黎禹宸俊美的宛若一座冰山,冷漠的宛若千年寒冰高不可攀,但他笑起来就像是青葱学弟,让人忍不住亲近。
特别是此时,他站在那儿,身上穿着乱糟糟的衣服,头发也跟着炸起来,还用手掩盖着小小打了一个哈欠,就很容易让人一下子回想起来高中时候咬着面包的早自习。
“学姐?”一进门,严宽的目光就看向我,很倦怠的笑了一下:“有什么事儿啊?”
我当时心里的火儿也小了一些了,起身看他:“我昨天带你来参加这个宴会,但是我昨天有事先走了,然后没顾上你。”
严宽是个很上道的人,听我这么一说,他就“哦”了一声,直接把自己做了什么都说了一遍:“学姐走了就没人带我了,我就四处乱走,四处找人问问,看他们需不需要皮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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