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宇安抚夏星空,却波澜不惊的看不出任何情感,“先听爸妈怎么说。”
夏星空只好点头。
安向阳看着慕湛低沉道:“这是该有的礼数,小孩子不懂可以回去请教大人。”
慕湛低眸,用受教者的语气回答:“叔叔,对不起,恕我冒犯了。”
安向阳立马拜拜手,“嗯,你们在这说话,我和你阿姨先去休息了。”
杨翠竹和安向阳走后,夏星空就企图说服安欣,“安欣,你和叔叔阿姨说一说,我真的不需要陪嫁,能这样和你们说说话我就很开心了。”
安欣勾着夏星空的胳膊撒娇,“哎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说一不二的。”
夏星空紧蹙眉头,这好像和她认识的叔叔阿姨不一样啊,都知道安氏夫妇最爱小女儿了。
这根本就是诓她。
夏星空头扭到安欣这边,眉头像打了个结,“不是,安欣,你…”
安宇凝视夏星空,淡淡道:“星空,这是爸妈的一片心意,收下吧,别让他们伤心。”
夏星空半响才抿着嘴转过头看向慕湛,慕湛瞟了一眼安宇,笑着说:“那就谢谢了。”
安宇故意酸他,“矫情。”
慕湛也不恼,情意浓浓地看着夏星空。
夏星空嘴弯成一条线浅笑。
慕湛什么时候和安宇还能这样和平的打趣对方了,真好。
闻凯的手偷偷勾着安欣的裙摆,安欣回头瞪他。
闻凯讪笑着拿开手。
慕湛看了一眼时间,柔声问夏星空,“现在去墓园吗?”
“几点了?”
慕湛轻声回她,“2点20了。”
夏星空起身,嗓音轻哑,“是该去了。”
安欣同她一起站起来,“我也去,星空,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和你一起去过。”
从夏星空进监狱之后,安宇和安欣每年都去祭拜景如和夏正,夏知行去世后,安家一家一直每年都去祭拜。
从慕湛一年前知道真相以后也会跟着安宇他们去祭拜。
夏星空此时内心愧疚得无处安放。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么差劲,多么不负责。
她清楚的示意到,确实,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好像也不值得可怜。
在她躲避的时候,失去了自我,也间接地伤害了家人。
夏星空拉回思绪低声说:“好。”
去墓园,有安欣就有闻凯,安宇也在一列。
夏星空先祭拜了景如和夏正,慕湛跟在她身后献花,安宇、安欣和闻凯一一鞠躬。
到祭拜夏知行的时候,夏星空到底是没忍住,红着眼眶抽抽噎噎地流了滴滴的泪水,也轻轻地叫了声“爷爷。”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她也够差劲了。
还好,还好,那些不安地、悲伤地过去,都随风而去了。
以后她能经常来看他。
就这么静静的待在一旁也比不看他一眼来的好。
别问她以前,别问她那些伤,除了胸口的那块印记,似乎根本捕捉到什么。
错过的如果弥补不了,就让她祈祷。
以后,现在再也没有什么比未来更让人惦记,她和慕湛的未来。
从墓园分开后,夏星空和慕湛回家、安欣和安宇回安宅、闻凯回自己家。
慕湛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夏星空坐上去关好车门才坐上车开车。
虽然夏星空的眼眶还是有些发红,等红绿灯的空档,慕湛还是没忍住,手紧紧地捏着方向盘跟她确定,“没事吗?”
夏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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