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迟迟,禹王殿下的腿有得治吗?”
“没得治。”柳迟迟冷冷地说道,一点都不给柳溥延面子的,他们之间又没有和好,弄什么东东啊。
“你要去将军府吗?”柳溥延装作没有看见柳迟迟的冷面,依旧十分热情地说道。
“恩。”
“那为父跟你去吧,我跟沈括也是旧交了,咳咳。”柳溥延打量着柳迟迟的神色,她一双眼睛肿着,听茉莉说,柳迟迟昨晚哭到很晚,他真是悔啊,不应该跟柳迟迟说那些事情。
“噢。”柳迟迟想起梁仲禹跟她说的话,梁仲渊这个瘟神又来找麻烦了,两个影卫,妈蛋,烦躁!
坐上了马车,柳溥延默默地坐地离柳迟迟近了一些,柳迟迟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问道:
“侯爷,你是不是找人跟踪我的行踪?”
“啊?没有没有,不是跟踪,只是保护你。”柳溥延连忙说道。
“我不喜欢。”
“可是为父担心你,你一天到晚总是往外面跑,为父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保护你,总要有人保护你的吧,你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干扰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柳溥延信誓旦旦地说道。
柳迟迟抿着唇,沉默地看着他。
柳溥延本想装作没有看见,只是他女儿那双眼睛啊,真真叫人无法忽视。
“那只留一个,剩下我全部撤了,好不好?迟迟,你身子弱,又不肯安稳地待在府中,为父不可能不担心你!”柳溥延抛出自己的底线,他真是为这个女儿心都要操碎了。
“好,只留一个您最信任的,其他的所有全部都撤掉。”
“好好好。”
很快便来到将军府,柳溥延亲自跟着来,柳迟迟一路顺利地来到客厅中。
“侯爷,您也过来啦。”沈夫人笑着说道,她的气色好了很多,看着柳迟迟的眼中含着浓浓的感激之情。
“我送迟迟过来。”柳溥延看向一旁的柳迟迟,她神色一直淡淡的,没有骄傲,没有谦逊,只是波澜不惊,他觉得他的女儿愈发地,恩深不可测了。
“侯爷,您有这样的女儿,是您的福气啊。”沈夫人激动地说道。
两个长辈在商业互吹,柳迟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听,拉着沈冽跟沈戎就朝着沈括的房间走去。
“柳小姐,父亲今早已经醒过一次了,他喝了一些粥,又睡过去了,父亲的伤口没有在流脓血了,而且也没有再发过烧了。”沈冽激动地说道。
这些天他请了假,一直在家中,原本以为父亲没得救了,现在这样看着他一点点好转,整个人仿佛在云端。
沈戎站在一旁,看着喋喋不休的哥哥,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能想到一贯端正严肃的沈少将军,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话痨。
进门之前依旧先消毒,柳迟迟看得出来,沈冽他们做地很好。
来到里间,柳迟迟检查了一番伤口,的确恢复地很好,原本腐烂的伤口已经渐渐有了结痂的样子,肌肤表面干燥,金万红在表面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油膜,阻止了细菌,她娘亲的药方真是强大啊。
柳溥延说她娘亲是在离家两年后回来就得了病,是得了什么病呢?
“我给你们的药丸还有多少?”
“还有五颗。”
“沈将军意识恢复地如何?”
“父亲已经清醒了,只是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所以只是看着我们,没有说话。”
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也亏得沈括是将军,身体素质一直很好,不然扛着草怨丝的毒三个月,一般人可能早就去世了。
“草怨丝的毒不算强烈,没有毒气攻心,只要伤口愈合,基本没事了,这是另外一瓶牛黄上清丸,等你父亲渐渐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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