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线历练了,过段时间才会回来。”公羊珉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到蒋大中身上的各种疤痕,心中思索着这不是个好惹的主,一会该怎么喊救命。
解释开后,公羊珉放下心来,看着这个彪悍的大汉,他心生一计,道:“蒋兄,去不去吃酒?我请客!”他想带着蒋大中在酒桌上亮亮相,刷刷存在感,彰显自己人脉中有武力值非凡的存在。
听闻他请客,蒋大中眼前一亮,当即同意。
“瞧瞧,这个子,这肌肉,这伤疤,我跟你们讲,蒋兄弟可是身经百战。”公羊珉热情地给他的朋友介绍蒋大中。
“嚯,一看就是个猛士!”
“公羊,你眼光可以啊。”
“蒋兄有兴趣给我们讲讲你的经历不?”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蒋大中按照先前公羊珉的吩咐,装成冷酷,不多言。
表演的经验,他有。
一来二去,公羊珉与蒋大中也挺熟了,公羊珉还帮蒋大中的妹妹谋到了去文子监学习的资格,让大个子不胜感激。
这便是二人相识的过程。
回到现实。
蒋大中拘束地坐在桌边嘬着白水(即凉白开),许云深一时无言。
“你家里情况怎么样?”许云深想起他去竞技场战斗,或许也是与他一样,为了钱财。
“家中有一个妹子,托了公羊兄的福,在文子监上学。父母早亡,无远亲近戚。”蒋大中提起自己的妹妹,憨笑了下。
“唉,我与你也差不多。从小被主持收养,拉扯着寺内的小师弟。”许云深想起略微带些伤感的往事,不禁感叹。
蒋大中眼睛一亮,有了些共鸣感。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讨论起带小孩的经验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极为热烈。说到尽兴时还以水代酒,互敬一杯,把玉中歌晾在了一边。然后她翻个白眼,自己进房去了。
或许是关门的声音大了些,打断了他们,二人相视一笑。
“大中你和你妹妹住在哪?”许云深问道。
蒋大中摸摸头,不好意思道:“目前我们住在西区的租的房间,住在监内还要交钱,原来房子的期限还没到,我们就先住着了。”
文子监在东区,他妹妹每天上下学需得赶不短的路,极为不方便。
于是许云深当即去屋子里拿了些银票,交予蒋大中,其中他无视了玉中歌给他的白眼。
二人双手紧紧相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蒋大中内心激动,心道世上还是好人多,暗暗决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送走了蒋大中,玉中歌问:“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
许云深摇摇头,道:“同病相怜,能帮就帮。”
“你刚刚拿出去了两百两。”玉中歌面无表情。
许云深“嘶”一声:“那么多?咱们还剩多少?”
“银票加银子还有二百七十六两。”玉中歌翻翻抽屉里,数了数。
目前二人都没有稳定收入来源,得亏他们没什么消费用钱的需求,不然早就捉襟见肘了。
“难不成又要去竞技场混混了?”许云深摸着下巴,喃喃道。
玉中歌一抖退伍留作纪念的娘子薄刀,冷笑道:“想都别想。”
“不去就不去,凶什么。”许云深觉得这几个月历练下来,玉中歌变凶了,不再是先前那个贤惠内敛,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了。
“歪!许云深在吗!”一个小姑娘在门口叫嚷。
“又是谁啊?”许云深出门一看,嚯,是李青竹来了,他问道:“你来干嘛?”
“没事就不能来了嘛?”李青竹蹦过门槛,走到菜地绕了一圈,嘴中说着:“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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