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因为要谈些私密之事,所以就在厢房中单摆了张桌子给刘文竹。
三个徒弟则依旧是在大堂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几人也是从叛军、走镖之事,说道了家里最近的事情。
“姐夫,我来时正好听说附近的藏海寺要举办无遮大会。德山,既然喜欢佛道之事。堵不如疏,让他学学也未尝不可啊。修身养性的。”
“再说,再说吧。”
城外山林。
大哥祁德清跟着祁德山穿过一条羊肠小道。
他今天特意抽出时间,就是为了让弟弟散散心若是有机会便开导开导。
不然父亲和弟弟,这样一直谁都不理谁,家里这些人都跟着遭罪。
“一会儿,跟我去凡人居吧。让家里的厨子炒几个拿手的好菜。”
祁德清拿出了最有诱惑力的事情,只求快速让弟弟恢复过来。
这手对于祁德山来说,可以说是绝招中的绝招。
用大姐祁兰的话,跟三弟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再吃一顿。
“嗯,知道了。”
顺着小路的向远处看去,便能望到一个不大的坟包在道路的尽头。
那里就是祁德山修行启蒙的师父,李老道的墓地。
从周围的整洁程度,便能知晓时常会有人过来清理杂物,。
不单是墓碑前祭拜用的地方,连坟包周围都没有任何的杂草,收拾的十分整洁。
由此就能看得出墓中人在祭祀之人心中的地位。
“师父,我跟大哥来看您来了。”
说罢,祁德山跪在了坟头一个一人多高的墓碑前。
“李真人。德清来看您来了”
兄弟俩,口中边念叨着边将祭拜的用香给老道供上。
站在墓碑前,祁德清回忆起了过去许多的事情。
德山七岁那年得了场怪病病,城内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认为孩子救不活了。
最后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请来了李老道,作法将德山救了回来。
也是从此,家里一向不信鬼神的观念转变了。
父亲对于神仙之事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啪。”
祁德山拍开了酒坛的封泥,把酒洒在李道士坟前。
顿时一股清甜的酒香味铺面而来。
“师父,这是您最喜欢的醉花雕。这是最后一坛了,以后可就只有甘冽的白酒了。”
祁德山眼神落寞的对着墓碑自言自语,他仿佛又看到了老道听到白酒两个字时的神情。
耳边好像听到了老道生气的话语。“混小子,欺我老道分不出酒香吗?”
“师父!您说我应该怎么办?”祁德山心底发问道。
他双眼空洞的望着墓前熊熊燃烧的火焰。
在心中期盼着早已仙逝的师父能给自己一个回答。
他害怕,自己未来的成为现实——那个被父亲规划好的未来。
只是家族的夙愿,必须要有人来承担。
那个人,是大哥也是二哥更是自己。
梆梆梆,祁德山磕了三个响头。
“唉。”
站在祁德山身旁的祁德清,知道弟弟心中的纠结。
在这陌生的场景中,弟弟所做的事情却是那么的熟悉。
他肚子里本思索好了千言万语,来应对突然叛逆的弟弟。
现在皆成了一声叹息。
不知是感慨祁德山,还是他们兄弟三人。
最终只是拍了拍弟弟肩膀。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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