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不可能拿那什么铭文去换我朋友。”

    “朋友？男的还是女的？”李东星似不经意地问。

    “女的，怎么了？”公输零道。

    李东星目光闪烁了一下，气势弱了几分，她问：“她很漂亮吗？”

    公输零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说道：“她长得很好看。”

    李东星只是“噢”了一声，不自然地别看视线道：“愿意冒着感染瘟疫的危险来救她。她对你……对你们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这一下子公输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要说李裹儿，是他的初恋对象（单方面），当然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其他人来讲……公输零知道英布一直不喜欢“小眼儿”，黄月英一开始就不想让她同行，今知只是念着她英雄学院学生的身份单纯地“护短”而已。

    尽管如此，公输零还是肯定地说：“很重要，她是我们不可或缺的同伴！”

    “真好呢。”李东星的眼角有些湿润，靠着她的华红衫拉了拉她的衣袖。

    之前整段对话，华红衫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只是她的头低垂着，看不见表情。再者，她不想抬头的原因是——不想与黄月英有任何视线的接触，她知道一旦对上了那道目光，她的一切想法和心理活动都会被看透，那太可怕了。

    之后，公输零和李东星收拾了他们的“石板烤鱼摊子”，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不恐高的公输零坐在凸出的平台外沿，眼看着海面上那一团耀眼的火球正慢慢往下沉，斜阳挥洒，波光粼粼，优美如画。

    公输零见过很多次江边的日落，这是一次在海边看日落——更宽广、更辽阔，金红满眼。

    “咦？还以为你又美哭了呢！”

    李东星小心地挨着坐下，歪着头看着他，“喂，烦人，这不是你的真名对吧？”

    公输零点头道：“对，我叫公输零，凡人是我的代号。”

    “公输零……”李东星念叨着这三个字，皱眉道，“好拗口，还是‘烦人’顺口一点！”

    “随你怎么喊，阿丑姐说的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说不定有一天所有人的名字都只是几个不同的数字组成的。”公输零道。

    “那就太没趣儿了！”李东星说着也看向了天边。

    待红日以沉入一半时，她说：“烦人，其实日出比日落更美，破晓时会有白雾，新出的太阳看上去模模糊糊的。”

    “那我明天起个早，来看看。”

    “嗯，倒时候也叫醒我，咱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公输零转过头正要说好时，李东星突然嘟起嘴凑了上去，印在了他的唇角。

    少女双靥似被天边红霞所染，她俏皮道：“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没等对方有何反应，立马起身往回走，刚走到洞口时对上了一双黑白的眸子，而后一阵风擦着她的耳发而过。

    “红衫？”

    李东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缓缓地转过身，然后她看到了逐渐变成活死人的公输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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