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成一回宫中便招来所有人起草奏章上书历王,细数三公子硕在谷国的种种,拉帮结派,任用谷人,巧取谷女,已然从根上亲谷远历;目中无人,欺师灭祖,羞辱先哲,赤裸裸欲立谷反历。一条条罪状如大山一样重,直压得三公子硕缓不过劲来,一宗宗罪行如大海一般深,想逼得三公子硕喘不过气来。
“公子不可。”二公子成的谋士费伯阻拦道,“公子这么说无异于是在认输,说明你的能力不如三公子。因此,最好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先生有何高见?”
“说他欺师灭祖就行了,再把任用谷人改成怂恿谷人,戕害历军。”
“好,好,好!改得好!”二公子成高兴地连说了三遍好。
“三公子历硕在谷国考察之际,结党营私,巧取谷女,怂恿谷人,戕害历军,意欲拥谷,还请历公做主;目中无人,欺师灭祖,羞辱先哲,亵渎神灵,罪同谋逆,恳请父王酌情处置。”
此上书一到历国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三公子硕见了也修书一封历数二公子成的种种酷刑。
“二公子历成攸在谷国考验之际,目无法纪,草菅人命,尊循酷刑,民不聊生,以安民之道行暴戾之为;纵容部属,肆意妄为,残害忠良,制造矛盾,以维稳之名行苟且之事。”
一时间,双方骂战不断升级,就连贾康贾大夫和邓婕邓大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一个劲地帮着自己的外孙说着好话诋毁对方。历王只好再次约见军师柳士慧。
“依现如今的情况来看我们只能提前结束二位公子的考验,召他们回国。”历王道。
“可是他们在谷国已根深蒂固,历公的话也未必管用了。”军师柳士慧反驳道。
“那依军师而言怎生是好?”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去公布考验的结果。”
“考验结果?考验结果是什么?立谁为公子?”
柳士慧左顾右盼着还是不放心地小跑几步来到历王身边耳语了几句。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历王无可奈何地道。
第二天,历王就在朝堂之上宣布决定,考验结果将在三天后公布。二公子成与三公子硕收到消息后也就自然而然地停止了口水战,静静准备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公子,公子,不好了。”南宫,一名黄门小吏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慌什么?”二公子成见了气急败坏地吼道。
“是是是。”那黄门小吏被这一吓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上下牙发出磕磕碰碰的声响,“是军师费伯走了。”
“什么?”这下换成二公子成紧张了,“他往哪去了。”
“向北。”
“走了多久?”
“大概一刻钟。”
“快追。”
说完,二公子成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冲了出去。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西山之前于谷国边境将谋士费伯给拦了下来。
“军师此番前往何处?”二公子成敬了一碗茶问道。
“回公子的话,回京述职。”
“哦!还望先生可以为本公子多美言几句。”
“一定一定。”
“只是不知道这次父亲大人究竟会选择谁呢?”
“公子啊,有这么一个故事不知道公子是否有听过呢?”谋士费伯想了想问道。
“哦?什么故事?”
话说当年大禹治水时,在孟津有一条老鲤鱼王。老鲤鱼王年迈体弱,想要将王位传给他的儿子。
可是他有两个儿子,大鲤鱼和小鲤鱼。大鲤鱼勇猛,小鲤鱼聪明,那么这个王位该传给谁呢?
于是,有只猴子就给老鲤鱼王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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