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选定这么早,并暗示老白是最佳人选。现在我才算知道,这是因为柳三棉做了很多工作,才会有这么多人替老白说好话。其实,我本来对老白的印象并不坏,只是老白自己想粉墨登场,还要邀请柳三棉来给我一个开场白,并把自己的取尔代之的心态表现得过于淋漓尽致,才使我对老白心生厌恶。我最别人对我别有用心,我在内心暗暗祈祷,但愿张老三是个表里如一的人。
“王书记,这是要去张书记家吧。”马潮对我笑脸相迎,他走过来亲切地说,“王书记,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吧。一定没有,是不是要去张富友那里呀。算了,你不要去了。说起来真是巧得很呀,县城来一位朋友,菜都摆好了,象是专等着你来似的,还没有开饭哩。”
“来人了?”我笑着说,“马潮,你刚才怎么说我是去张富友家呢。”
“你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其实,我一直在观察,你大多是去张富友那里的。”马潮笑了笑,“其实,你早都该到俺们家来吃顿饭了,总是说要来尝一下俺的厨艺,就是不过来呀,哈哈哈。”
“这不是来了嘛。”说着我冲马潮挥一下手,然后,和马潮一起走去。
“王书记,来得真巧,我们正准备喝哩。”张子腾笑着走屋门,和我握一下手,便拉着我走进屋子。“王书记,你能来就行了。”
“子腾,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我热情地和张子腾握一下手。
“刚才还和马潮说你哩。”张子腾谦让着把我让到面南背北的正位上,斟满一杯酒递给我说,“来,兄弟既然来了,我给你端一杯酒。”
“不客气。”我把酒杯放下来直言快语地说,“怎么早上还喝酒呀?”
“兄弟你来咱们墟圩子也有些日子了吧,不过,你算是初来乍到,还不知咱们这里有喝早酒的风俗。”马潮笑到,“墟圩子一直都有喝早酒的习惯。还有,刚才我还子腾说看到你出了大队部的院子。子腾说,如果我能把你请过来,他就给你端一杯酒。王书记,子腾的意思就是敬你一杯酒的意思,这在墟圩子可算是待客的最高礼节。”
“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哩。”我笑着说,“以前在市里也常和朋友一块喝酒,只是没有这么多讲究。”
“咱们这里临近黄河故道,可算是沉淀着浓厚的中原酒文化。以后,时间常了你会知道这里喝酒的道道多着哩。”马潮点燃一支烟说,“王书记,你是个文人,没事时可多了解一些里的风土人情,挺有意思的。其实,我也是个喜欢看书读报的人,只是没有王书记你那么好的文笔。王书记,我知道你是个省级作家,来咱们这穷乡僻壤,真是委屈你了。”
“我有些受宠若惊了吧。”我笑着说,“马潮,你和春梅的事怎么样了?还有子腾,你在乡下呆的时间长,可以说乡镇工作的经验比我丰富,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呀。来,我给你端一杯。”
“不能这样。”张子腾拦住我递向他的酒杯说,“兄弟,酒无二写,这是咱墟圩子喝酒的规矩。意思就是说别人向你敬的酒,就如同白纸黑字写下字据一样不能更改,你只有接受,只有把酒喝下去。”
“兄弟我确实没有喝早酒的习惯。”我显得有些为难,我的直觉早上喝酒不是什么好事,但又有些盛情难却。“再说,兄弟我确实也没有什么酒量。”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你王书记的酒量吗?”马潮笑容可掬地说,“我知道你刚来的时候,也就是张书记为你接风洗尘那一天,有十几村委陪你,几圈子下来被你喝倒一半,你不记得了?本来我想去的,不过,我不是村干部呀。”
“马潮,看你说的,我还以为当时人多坐不下呢。”张子腾举杯递向我说,“来,咱们一块喝吧。”
三个人举杯而尽。
“王书记,刚才你说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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