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张富友有几次想和金枝说话,但他看金枝一直闭着眼睛,张了几次嘴都把话咽了回去了。
到了山城,张富友提出要去看望村里的几个来山城打工的年轻人,我觉得很有道理,作为村里的领导,也是应该做的。看了几个开小餐馆和打短工的青年人之后,张富有放纵地笑起来。
“笑什么呢?”柳三棉看到张富友笑,自己也哈哈笑了起来,“咋啦?你不是忘记吃药了吧?”
“是的。”张富友连连点头,“我只是觉得有一些事情很好笑的,算了,刚才想起来,现在,又不想说了。”
回到住处,拨通曾文开的手机,我才知道市选派办通知这个星期天开会。同时,我在给家里联系时,也得知小孩生病住院的消息。雪雯在电话里几乎是在责怪我真的把家给丢了。听后我感到有些内疚,很想现在就回墟城回到墟城的家里。
张富友带着金枝去亚细亚逛商场去,说有河南省“梨园春”剧组在商场搞活动。柳三棉陪着红荨去逛街了,我一个人呆在旅馆里,我与几个朋友通了一阵子电话,还是觉得有些百无聊赖。屈指而算,出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张富友和金枝来了。
“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张富友说,“我一直设想着自己能有朝一日上梨园春哩。”
“叔,如果你真能上台打擂的话,咱们老张家真的出人才了。”金枝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梨园春节目是以豫剧为主,并且汇集全国各地不同戏曲剧种,我也是挺喜欢看的。这个节目以戏迷擂台赛方式呈现的一档戏曲综艺旗舰栏目,现在已成为中国电视界戏曲栏目的第一品牌,同时也是现在电视戏曲类栏目最早引领者。有时,我觉得这个节目能在同类栏目普遍处于低潮的环境中,经过自身改造,经过不断论证和实践,现在,这个节目已经摸索出一条现代电视手段和河南传统戏曲有机结合的道路,真的不容易。这有点象咱们的墟圩子搞开发,需要改造,需要升级。这个节目尤其是戏迷擂台赛的设置,充分调动起戏迷观众参与节目的积极性,也使栏目收视率不断攀升。我想,如果咱们开发墟圩子能象这个节目一样,人人参与,那么,墟圩子各方面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一定会让墟圩子翻天覆地变化的。”
金枝显得十分清纯和洒脱,令我有一种不能自抑的激动。尽管我暗骂自己的卑微,但我看到她的时候有一种神圣感。
面对侃侃而谈的金枝,内心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这是我多少年来都绝无仅有的一种感觉。在我和金枝一起的一个多星期里,她也似乎有意无意地向我做出某种暗示,但金枝的率真令我很难对她有非份之举。有时她会有意无意地碰一下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或者对我做出某种亲呢的小动作,但之后她便会很长时间对我敬而远之,有时干脆不搭理我了。这令越发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我本来就有文人情绪,平时也挺喜欢附庸风雅的,对才子佳人的故事更是潜移默化牢记在心,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对金枝已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但我又觉得自己再对妻子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有非份之想,那都是一种奢望,或者说只能是幻想,是欲望。我觉得自己可以和朋友一道去风花雪月,但我不能去作践金枝,不管用任何方式和行为,都不可以去作践金枝。
听着张富友和金枝在谈论唱戏的事,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我暗自嘲笑自己对我的这种感觉,同时,我也哀叹自己过早的青春已逝。说着比划着的金枝越发显得如花似玉,青春飞扬。我想,她的情爱天空一定是彩虹绚丽,凤翔鸾集。觉得眼角有些清凉,用手揩一下,才发觉自己流泪了。
手机突然响了,是白主任打来的,电话里说,墟圩子的村民正在闹事,要我和张富友尽快赶回来。
“还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嘛。”张富有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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