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酒就不要再喝了吧。”汪镇长用征询的目光扫向李县长的时候,清浅期待的目光也准时到达。
“好了,如果哪个觉得自己有酒量,我倒可以奉陪的。”清浅说着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小杯倒大杯,一饮而尽。
“今天,本来是喜的日子,何必要把酒喝成这样呢。”李县长挥一下手,他看一眼汪镇长和熊书记,“墟圩子开发的工作不是停下来,是暂且缓慢一下。有一些事情,需要和市里的领导沟通。”
“是的,李县长,我就说嘛,既然刘克义都已经投资开工了,怎么能把开发墟圩子的工作停止下来呢。”熊书记看一眼柳三棉,“县里领导决定让柳主任进驻我们墟圩子,也是对我们墟圩子工作的鞭策。”
“是的。”柳三棉心里一动,他突然觉得熊书记在这个时候居然能和自己心有灵犀啊,一定不能让他失望。他不动声色地对熊书记挤了一下眼睛,然后,冲着李县长开口说,“李县长,刘克义作为墟圩子经济开发区用地的投资方,现在为征地的事正闹得沸沸扬扬,眼下,想拿征地说事的人都在,而且关系错综复杂,弄不好就出矛盾。而且在张副市长看来,她也完全没有必要为征地的事费精力,无用功她从来是不做的。但是,张副市长一定是明显感觉到有一些事情很难把握。这样想,我们的工作还是可以开展的,当然,重大工程的上马还是需要张副市长的首肯。”
“好的。”李县长听柳三棉这样说,心里特别高兴,而且认为让柳三棉这样做可以避开很多复杂的矛盾。“咱们梨花县经济的崛起要只争朝夕,针对墟圩子的开发工作,要造舆论,要报纸电视台一起动起来。”
“这个文字上的东西,我已经写了。”熊书记微笑一下,“可以说稿子已经诞生了,一万多字,不过,在报纸上发表有点长,但不长不足以展示咱们墟圩子开发的气势。我知道,不论多长,稿子会顺利发表的,但我现在发文章已经不愿意署真名了,要不,就用你们墟圩子一个村民来署名吧。”
“我同意,有一个人可以推荐的。”一直沉默寡言的张富友开腔了,“这个女孩子是我们老张家的人,叫金枝。”
“金枝?”李琼愣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是的,这个女孩子一直在我的养殖厂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平时倒是喜欢看书的。金枝是张副市长的侄女吧?”
“按照老张家的辈份,张副市长还得喊我哥哩。”张富友盛气凌人地扫视一眼众人,“算了,不提这些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是为了把墟圩子开发的工作弄好嘛。”
“世态人情,比明月清风更饶有滋味,可作书读,可当戏看。这话,真的是有道理呀。”熊书记捋一下头发,“以前,在部队时,我是时常读书的,是的,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喜欢看书呀,现在来看,书上的描摹,戏里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究竟只是文艺作品。今天,参加柳主任的婚宴,知道人情世态,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惊,令人骇怪,给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娱乐。真的是有些感叹人生呀,是的,惟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而不是面对观众的艺术表演。我知道,有时,我以为自己缺乏少年的朝气,也缺乏老人的智慧,上级把我安排到这样一个位置,虽然觉得有些平淡,但我少了一些人的忧郁。大家相聚一起,为了工作,为了生活,我以为我很宽容,也很通达,我觉得大家都应当自有一种独特的魅力,都有一种平常心,那样,一切都会显得那么和谐,那么从容不迫。有时,我想到山空天入海,倚楼忘极,风急暮潮初。一帘鸠外雨,几处闲田,隔水动春锄。新烟禁柳,想如今、绿到西湖。犹记得、当年深隐,门掩两三株。愁余,荒洲古溆,断梗疏萍,更漂流各处?空自觉、围羞带减,影怯烟孤。长疑即见桃花面,甚近来、翻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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