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和红荨从人群里挤出来。
“富友叔,你这是干什么呀。”清莲拿下张富友紧紧抓着我衣领的手说,“什么年代了,还要靠家族势力呀。咱们老张家是人多,刚才,人家王书记讲的话我都听到了,句句在理的。你这干什么呀,放手呀。”
“张书记,我们是市电视台的。”红荨说,“刚才我和记者清莲一直在下面听着呢。人家王书记讲得很好,很深入人心,听了他的话,我也很有感触,有机会的话,我会和他好好谈一谈的。”
这时,派出所的人来了,事情很快得到平息,只是张富友被带走了。
“嫂子,没有事的。”张富友的女人开始哭闹起来,我劝到,“派出所的人只是把他请到过去,也就是做一下思想工作。”
“没想到我富友叔还是以前的脾气。”清莲说,“可能是他喝了点酒吧,有时,他喜欢早上喝酒的。王社,你这个父母官当的挺有水平嘛。”
“有时候光讲大道理是不行的,可有时候又不能一点不讲。眼下,墟圩子要干的事情很多,我愁的是没人没钱。你们电视台的人来了,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了点底。走,咱们去大队部吧,坐下来,慢慢谈。”
“我的搭档,红荨,这次来,就是想看一下开发老河口的事。”清莲看一眼红荨说,“她也算是老资格了,是科班出身,只是早几年去南方打拼。现在,通过公开招聘,是咱们市电视台的主持人。”
“现在,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感觉自己有点老了。”红荨冲我微笑一下说,“王社,这墟圩子真是个好地方。不过,这次来墟圩子,我觉得眼下当紧的是要把路好好修一下。马上到雨水季节,人和车都出不去进不来,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呀。”
“是呀,要想富,先修路,这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道理,可墟圩子的路就是修不起来。”我叹息一声,领着清莲和红荨朝墟圩子村委会走去。
“我知道,要想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这个道理谁都懂,可真正把这个意思落实到实处的区镇并不多。客观地说,咱们内地的整体经济不好,和南方比还是有差异的。这与基层组织软弱无力甚至是基层组织瘫痪有很大关系的。”红荨跟随在我的身后,她边走边说,“不过,话是这样说,可没有钱怎么办事呀。现在外出打工已经成为时尚,农村劳动力向城市转移,剩在家里的都是老弱病残。我在梨花县也生活一阵子了,也感受到了地方工作是有实际困难的。有的人对未来的一些规划和设想,我认为是可行的。但是,还是纸上谈兵的东西多嘛。”
“就是谈兵论战,咱们也要先谈起来,先论起来。我认为你还是有经济头脑的,如果照王社的设想,刚才,我听到他提到开发墟圩子的构想,让墟圩子致富的目标,是可以实现的。你能谈具体一点吗?”清莲走在我的前面,看来,她是知道大队部地址的。
“是的,只是设想。”我说,“我们要一切着眼于实际情况,把我的一些设想和村干部交流时,他们说,你三步走,我们还想分为六步走呢,那有什么用?眼下,就要到雨水季节,这墟圩子的水又会像往年那样放不出去。我是墟圩子的父母官,如果在雨水到来前不把村子的路修好,一些想来这里发展的人是没办法投资的。”
“是的,我就是在这个村子长大的。”清莲回头冲我笑一下,“小时候,我就一直设想着能让墟圩子的百姓住上漂亮的房子,走在宽广的大道上,可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个样子。”
“你和我们的副村长清浅长的挺象的。”我说,“不会是亲姊妹吧。”
“是的,我们是亲姊妹呀。”清莲笑了笑,“我姐夫,李志高,他愿意回到家乡创业,你是欢迎的。早一段时间,他去找过我,也谈到你,谈到你的一些设想。我觉得你可以把修路和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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