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灯闪烁。众村民开始四散而去。
熊书记和汪镇长在墟圩子召开了村干部会议,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富友。这个时候,张富友笑了起来。然后,他镇定自若的坐下来。
“昨晚的事很严重,如果不是书记和镇长带人去的及时,咱们王书记还不知被杏花湾的人祸害成啥样哩。很严重,这事不能算完。今天咱们村的主要干部都在这儿,大伙儿说一句话,这事该咋办?”张富友把话题转移到参加会议的村干部身上。
“张书记说咋办就咋办吧。”老白站了起来,他看一眼主席台上的熊书记和汪镇长说,“杏花村的人拿咱们墟圩子的人不当回事哩。修不修老河口是咱们墟圩子的事。”
“是的,应该修。”张富友看了一下众人说到,“早些年我也是要修老河口的,现在我没有表态,不就是没有钱嘛。如今,杏花村的人和梨花湾的人不想让咱们修,咱们偏要修。修老河口,我看这是好事。不过,现在,杏花村的人不想让咱们修,我看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既然敢来粗的,咱们就以牙还牙,给他们来硬的。这些年,和他们杏花村也没有少打少闹哩,今天是分个高低的时候了。”
“是的。”老白挽一下袖子说,“要打就打一场吧。多少年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它娘的一回哩。一人一条命,谁怕谁?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是不行的。咱们是村干部,要对咱们墟圩子的老少爷们负责。我不同意去和杏花湾的人搞械斗。现在,杏花村的人只是不同意修老河口,也没有准备给咱们墟圩子的人打架呀。再说,咱们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是早几年,身子骨还硬朗,现在不行了,别说跑,走都走不动了。如果要是去打架,我不去。”
“你不去。”张老三瞪了一眼老白说,“别装孬种!不就是打架嘛。以前不是没有打过,一哄而上,各人瞅准要打的人,不分青红皂白打就是了。真把事情闹腾大了,俺富友叔上边有的是人哩。老白,你不要装孬,大不了人就是一条命。咱的命也不值啥子钱,就是活着争一口气罢了。俺富友叔看得起咱们,啥子事都和咱们商量着来,你老白可不要越架你越在胳膊上拉屎呀。”
“打架能解决问题吗?”清浅大声说,“按理说咱们墟圩子是不该受杏花村人的气,如果咱们这次让着他们,还指不定他们杏花村会对咱们墟圩子怎么样哩。我同意张书记的意见,要和杏花村的老村长分一个高低。不过,架是不能打的。我是说,要在一个理字上,和老村长理论一下。”
“是的,我也不是主张打架了。”张富友笑了笑说,“以前,和杏花村的人打架,我记得的,我越打越有劲,差一点收不住手哩。打着打着,总觉得自己有好多委屈似的,就是觉得想打个人发泄出来。咱这穷日子过得真不开心呀。打一架,痛快多了。现在,有时也是想,要不是年岁大一点,也想亲自上阵哩。当年咱们是为了老河口的事给杏花村的人干过的,那时候人有年轻,打起来出手也狠,现在不行了,老了。再说,亲帮亲,邻帮邻,一个好汉三个帮。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以前我不让挖老河是对的,现在让挖老河口也是对的。直说了吧,这老河口一挖,可是真的把老张家的祖坟动一下的。李豁牙子会看风水,我也是似信非信。也有路过的看风水的人说了,老河口是杏花村的龙脉,老张家的祖坟就是压住了杏花村的龙脉,才比他们杏花村的人有出息哩。其实,这话不说透,大家都是个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的人,但要是谈经论道说说风水,和李豁牙子比,没有他在行的。说到龙脉,还要说到咱们这儿的地势哩。咱们这儿是山川起伏,湖泊想连,本来是个该出皇帝的地方,有师傅说,咱们这儿的好风水让一个南蛮子赶走了。这是笑话,我觉得从来都是福祸相连的呀。说到这,俺还是要谢谢李豁牙子,他看咱们这个地方的龙脉,看咱们这个地方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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