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提往事,喝酒。”
苏木端着酒杯,跟云青衫碰了一杯,一口干掉杯中啤酒,见他还是不高兴的模样,说道:“哎,别想了,实在不行我也去弄个紫衣穿穿,你再哄哄那个大屁股,被子一盖一掀,你和你那小弟兄就全都索然无味地释怀了。”
“你也突破到了铜皮期了?”云青衫惊道,若不是吃惊,他定然会嘲笑苏木才是小泥鳅。
苏木点点头。
“我去,可以啊,木头,这是喜事,该高兴!我刚不是愁那婊子,是家里出了点问题,心累。”云青衫叹了口气。
“家事?”苏木眉头一皱,他在小说里根本没对云青衫有过多的描写,哪里知道是什么困扰了他,不过,既然是家事那到不急着去完成紫衣考核。
“放心好了,我罩你。”苏木面带微笑。
云青衫摇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不觉得苏木能帮的上忙,不过心意还是感受到了。
“这里的早茶不错,口碑好!”
就在这时,大厅里来了一群红男绿女,打破了本地人安安静静品茶的习惯,就是苏木和云青衫喝酒,谈话时也是轻声细气的,当然不包括之前那场闹剧。
这群人里,最差也是紫衣,红衣居多,个个都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其中有个红衣女武生扎着马尾辫,五官精致,眼睛里透露着一股灵气,母孔雀虽然不会开屏,但这里面的公孔雀都迫不及待地想在她面前开屏。
苏木突然一阵尴尬,按照这个身体给他的记忆,他知道那个有灵气的孔雀其实是有俗气的。
红衣女武生是苏木来到这个城市后第一个动心的女孩,那时候他和云青衫在人组某大楼的天台小屋顶上偷偷摆了个沙滩椅。
某天,苏木躺在沙滩椅上睡觉,突然一道凄惨的哭声把他吓得从沙滩椅上摔了下来,挺惨的,从沙滩椅滚到小屋顶,又从小屋顶滚到天台。
从天而降的抠脚少年也把那女孩吓到了,本来苏木挺生气的,清醒后,他定睛一看,这小姑娘本来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吓得跟个见了贞子的小女孩一样,望着苏木,愣了一会,哇的一下,哭得更凶了,差点把嗓子都哭哑了。
苏木笑,放肆地笑,女孩不哭了,怒了,抡起拳头追着苏木打,最后打累了,不闹了,苏木问她叫什么,她说,卿水伊,苏木就问,卿水伊,谁欺负你?哥带你去打回来。
然后两个黑衣学徒跑到地组,打一个紫衣小太妹,那彪悍妹子年龄不大,壮得跟火影里秋道家的胖妞似的,还是地组的,两人哪里是对手,被追着打。
苏木叫云青衫躲在路边教学楼上给这胖妞冷不丁地来了一桶肥宅快乐水,那彪悍妹子那个狼狈那个怒啊。
苏木知道,这要是被逮到了非掉一层皮不可,不过他还是利用灵活的走位和对地形的理解逃掉了,最后,被他牵着的女孩笑了,笑得比之前哭的还凶,笑得苏木没了魂。
大厅内,云青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往后一看,认出了那群人中的故人,苦笑道:“木头,忘了那婊子吧。”
他以为苏木还对卿水伊念念不忘,毕竟刻苦铭心,却不知道苏木已经不再是那个苏木。
卿水伊因为身后熟悉的声音,微微蹙眉,往后一看,心中一颤。
“苏木?”
苏木也不闪躲,而是点了点头道:“有事吗?”
“这么早就喝酒?”卿水伊瞥了眼云青衫,说实话,她一直不喜欢苏木这个朋友,太极端,特别是在她和苏木分手后,她更加不喜欢云青衫看她的眼神。
没人会喜欢充满了不屑c鄙夷甚至带上了杀气的眼神。
卿水伊无视了云青衫的存在,苏木毕竟是她初恋,有些回忆她也刻苦铭心,忘不掉,这段时间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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