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也从一旁走了进来,看着他戴着的银质面具,燕然就来气。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废了那么多的气血压制楚世子的毒,如今手上的割痕都未结痂,只要稍加用力便会渗出鲜血。自己也被逼得吃下了不少补血的东西,向来都是反胃。
如今软求威胁都不行,这人真的是软硬不吃,难搞的紧。
“如今这林永清也逃了,那在下就带着属下回去了。谢统领,告辞。”
“燕大人慢走,不送。”
面具下的他笑着的表情燕然看不到,只能听到言语里的嘲笑。“谢铭,你给我等着。哼!”燕然心里想着。
燕然气的不行,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
“大人,这次因为大理寺咱们没有抓到林永清,要不要告诉统领?”
谢铭瞪了那人一眼,吓得那人退后一步,“属下错了。”
谢铭瞧了一眼众人,“这件事,谁也不要谁出去。”
“是,大人。”
燕然一行人骑了马直奔大理寺,远远被甩在身后的武三粗等人乌云密布,“三粗,你说大人会不会罚我等呀?”
武三粗摇摇头,“大人此人虽是有些性子,但是为人还是不错的,不至于处罚咱们。如今大人交代的事没有办好,真心对不住大人的栽培。”
“是呀,黑甲卫仗着武功甚高也颇得圣上宠爱,总是欺压我们,真是气人。”张四喜说道。
李二马也掺和道,“刚才那个黑甲卫居然还出言不逊,说咱们大人调戏他家统领,什么事嘛,大人天资如此需要调戏那个整日戴面具白脸?若不是大人拦着,老子定要宰了那子。”
张四喜和李二马是武三粗的好友,四喜是个大圆脸,二马是个马脸,两人一个高一个矮,一个胖一个瘦很是好记。
武三粗点头,“如今正是大人用人之际,咱们要多加用心辅佐大人,依着大人的品行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三粗,说得有理,这大人既然不计前嫌的让你回来,还官升一职,确是个好相与的。”张四喜说道。
当他们回到大理寺便得知燕大人正在武场上挥汗如雨,韩冬青守在一旁,急的打转。
待武三粗等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韩冬青将他们唤道一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大人折了两把朴刀,吓死了寺里一众人等。”
武三粗等人也是惊掉了下巴。
张四喜惊到:“这朴刀最轻的也有四五十斤,要想用力道将次折了,不值得要多大的力道!”
韩冬青扶额,叹道:“大人舞的是最重的那几个。”
武三粗几个差点跌坐下,擦着虚汗,“大人神~力呀!”
燕然听着风声,将朴刀插入地中,转身看向那群人,“要不来练练,你们这般弱,以后定是要吃亏的。”
武三粗挽起衣袖上了场,“知道大人武艺高强,还望大人能够指点一二。”
“这是应当的。”
累得脚趴手软的燕然回了府邸直接是躺上了床,呼呼大睡。
碧禾心疼地给床上的主子擦了脸,“墨香姐姐,这少卿之位也太累人了,不若辞去官职,姐潇潇洒洒地做个郡主不是落个轻松自在。”
墨香扶额,这主子明明是发气练了一下午累得成这样,跟这个官职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这个她不好说,也只得随意回个说辞。
“这位子是圣上安排的,主子也没有办法。”
碧禾剥开燕然前额的碎发,“主子真可怜。”
………………………………我有点皮哟………………………………
谢铭从谢欢言的屋子里跌跌撞撞地出来,等候在屋外的不为立刻上前,“少主子,这都跪了两个时辰了,您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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