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吉在路上走了两天,再翻过眼前这座山就到令支国了。
这两天,他的情绪十分消沉,一路走一路想,我阿妈还活着吗?令支国那么大,我就是到了令支国能找到我阿妈吗?
突然,班吉听到马前一声大喝,“站住!”
“吁——”班吉勒住丝缰向马前望去。
只见一高一矮两个年青人,从路旁树林里闪出,挡在了他的马前。
班吉仔细观瞧。呵,这两个,是人是鬼呀。
只见那高个子,黑不溜秋,又高又胖,大手大脚大脸庞,拧眉瞪目,站在那儿,活象用黑木炭雕的恶煞一般。
那廋小的,原来是一个驼背人,佝背耸肩,看不见脖子,大扁倭瓜一样脑袋卡在双肩之间,一双滴溜圆的小圆眼与山间的小酸枣有的一比,深嵌在大扁倭瓜脑袋上。这还不算,此人的嘴巴更是特别,他的嘴巴大的出奇,两个嘴角好象一直裂到左右耳根。
班吉从来没见过如此丑陋的人。
这时,只听那驼背人再次喝道,
“呆!此山名叫骆驼岭,想过必须把我请,只要留下钱和物,绝不伤儿狗性命。”
好,这驼背人不但嘴巴大,口中的舌头也大。
班吉知道这是遇到劫道的了,就在马上答话道,“两位兄台,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请两位高抬贵手,放我过山吧。”
“嘿,小子,识相点,我们兄弟也不为难你,就把你的马留下吧。”大舌头驼背人再次喝道。
“下马,快下马!”高个胖子也附和着吼叫道,“别等二爷我不耐烦。”
“呵,你称谁的二爷。”班吉心里道,但他不想惹事,就使劲按下胸中火气道,
“两位兄弟,我去的地方离这儿还很远,我需要这匹马,请二位兄弟放我过去吧……”
“少说费话,快下马!”驼背人不耐烦地嚷着。
“下来吧你!”那高个胖子见眼前这位马上客没有下马的意思,就上前拉扯。
“你们二位怎么不讲道理呢?”班吉一圈马躲过高个胖子。
“呵,你还敢躲。”高个胖子道。
“嘿,讲道理?讲道理,那还叫强盗吗?”驼背人冷笑道。
班吉一听驼背人这话,心想,也对,我跟山贼讲什么道理,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
两个山贼摞胳膊抂袖子就往上闯。
班吉一看这架式,知道不把这两位制服是过不了这座山了,就跳下马,对两个山贼道,
“两位,这山是您家的吗?”
“不是。”
“这路是您二位开的吗?”
“不是。”
“那为什么就不能过呢?”
“不是我们哥俩不让过。”
“……”
“是我们的拳头不让你过!”高个胖子已经不耐烦了,话到拳头到。
班吉见高个胖子的拳头风一样打来,并没有躲,而是伸出左掌朝着对方打来的拳头迎了上去。
只听“啪!”一声拳掌相击,班吉那有力的手掌将对方的拳头牢牢地锁住并顺势下扣。高个胖子应该感觉到了腕部将折的疼痛,想彻身,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的肘关节也已经被班吉的另一支手控制了。
班吉在师傅家每天早上都要摇辘轳从大石井里提水,自从离开师傅家,好长时间没有摇辘轳了,看来今天是想摇一摇了。好吧,那就以高个胖子的肘关节为支点,以高个胖子的前臂为辘轳把子摇一下吧。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外翻,高个胖子那胖大的身躯被一阵刺骨的剧痛迁引着腾空后仰,然后来了一个“气鼓马大翻白儿”,四脚朝天地重重摔在山路上。
这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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