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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洁白月光从窗户里倾泻进来,偌大的昭阳殿里宫人们早已沉浸在梦乡中,只有这红砖绿瓦陪伴这清冷的月色,与它共享这一室寂静。

    黑暗中,苏钰在季瑾丞的怀抱中悄悄的睁开了双眼,猫科动物本来就是昼伏夜出的动物,他今天白天已经睡过了,此刻清醒的很,并无半分睡意。

    苏钰看着窗外的月色,不知怎的,忽的想起来以往的一些事情来。

    苏钰的生母乃骠骑大将军孟德的独女,闺名孟婉。当年乃是全上京数一数二才德兼备的美人,据他外祖母说,当年她母亲还未出阁时,已然名动满上京,曾有不少勋贵带着冰人来上门提过亲,大将军府的门槛在当时,每年至少要换过两三回才行。直至他娘订了亲,这情况才好些。可惜,他娘挑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千挑万选,居然选了一个这么一个披着人皮地畜牲来。每每说到这里,外祖母便会咬牙切齿地当着苏钰的面,痛骂背信弃义的镇国公一顿,末了,她会看着女儿闺阁的方向,叹一句孽缘,便搂着彼时还年幼的苏钰,说是怕污了他小人家的耳朵,低下头垂泪不肯再多语了。

    后来,待苏钰大了以后,才从外祖母口中了解到,原来,镇国公与母亲的相识经过并不光彩。长在闺中的娇娇女初识爱情的滋味,便奋不顾身地一头扎入了镇国公为她精心织好的情网当中。

    孟德当年得知女儿竟然和镇国公私定了终身后,曾和孟婉大吵过一架,并坚决的表明了自己反对的态度。那次吵架时,孟德曾对女儿断言说:“镇国公今日如此待你,必是有所图谋,况在之前我与他的交往中,发现他不禁为人气量狭小,目光短浅。而且为人不诚,耳根子又软,实乃不是良配,你还是及早脱身的好。”

    然而,也不知镇国公给孟婉吃了什么药,孟婉竟铁了心一般要嫁,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一生戎马的骠骑将军看到女儿奄奄一息地样子也只得妥协了。但一颗心也被女儿伤的透透的。待孟婉十里红妆出嫁后,请了一道旨意,自请去戍边,并扬言不再管女儿事了。

    然后,果然如外祖父所说的那样,婚后不过三年,定国候就大摇大摆地带着自己的真爱回了京城,安居在别苑内,让母亲成为了整个京城里得笑话。那时,苏钰已三岁,已经开始明白一些事理,他很想在爹爹和那个坏女人欺负娘的时候挺身而出,然而,年龄太过幼小的他只能眼睁睁他爹和张氏那个贱人百般折辱他娘,自己却无计可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去怒放之后的花朵一般迅速的枯萎凋零。

    苏钰第一次见外祖父,是在母亲的灵堂前,定国候府的下人们惯是会巧言令色的,知道定国候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平日里百般欺压他们母子二人也到罢了,居然,在母亲身死后,还如此苛待她。母亲这个堂堂正正地国公夫人的灵堂里,没有香烛,冥文,纸钱,也到罢了,灵堂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那里,替自己的母亲守孝。来往的仆妇杂役们,竟然还面带喜色,像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喜事一般。尤其是那贱人身边服侍的那几个,竟然还穿红戴绿,擦脂抹粉,站在灵堂外,边磕瓜子,边对旁人炫耀着自己新获的打赏。

    “夫人今儿一早上就说头晕难受身子不爽利,我啊,自小就服侍夫人,知道她心粗,想到桃红说她上个月的月事没有来,我就说道,“夫人莫不是有了吧。”听得这话,夫人还未怎的,老爷先急了,忙不迭的差人去请了太医过来请脉。太医过来一号脉,果然,肚子里的孩子都有了两个月了。”李嬷嬷三角形的吊梢眼得意地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那个灵堂里的孩子一眼,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放下心来,复又和一众仆妇说道:“这不老爷一听这话,高兴地和什么似的,说我们伺候有功,硬赏了我们几个两个月的月钱。还说,夫人现在怀着身孕,大夫说了,前三个月不宜多动,让她卧床休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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