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她们的马车停在一所客栈门口,除去领队的方姐,女子人数是单数。上房也很不凑巧,就差一间。
所以,柳芽就被踢出组织,自己被孤零零的安置在客栈最里端的普通住房。
这些她都无所谓,一个人住反倒清净。至于房间简陋,她更不觉得,医馆里还不是睡的最破的小屋。
收拾妥当后,柳芽无聊的躺在床上,脑海里开始思谋着如何能顺利入了那皇宫。
突然,窗户哗啦响了一下,好像是被人丢了块石子,击中了窗棱。
柳芽警觉,从床上窜下来,站到窗户下,厉声问:“谁?”
“你哥哥。”
柳芽撇了撇嘴,这个便宜让他占的太不甘,她的哥哥可比此人强的多了。
柳芽打开门,只见绿游坐在对面的大树上,手里抱着一兜果子。刚才砸她窗户的哪是石子,分明是他口中吐出得果核。
“无聊。”
柳芽懒得和他再起什么争执,于是退回房间,正要将门关上。
绿游见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摆明了想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遂抬手丢出去一个果子,不偏不倚朝着柳芽的额头飞去。
柳芽不屑,停住关门动作,腾出右手将那果子接在手心里。
还未等柳芽发作,绿游已经从树上跃下来,跻身门内。他笑眯眯的看着柳芽,她已经震惊在原地,手仍然保持着刚才关门和接果子的动作。
“哎,被我迷住了吧?”
旅游给她脸上吹了一口气,没正形的开玩笑。
他现在已经将散发束起,穿一身利落的灰衣劲装。虽是侍卫装扮,却有一股凛然将者气质。
经他那么一吹气,柳芽这才反应过来,双手在脸前挥舞着,嫌恶他的气息。不过内心对绿游的好奇,已经远远大于讨厌了。
他的轻功这么好,普天之下,只有四个人能排上号。看他年纪轻轻,且又是独身一人来这涠漓境地,应该不是四人中最年轻,却又是最尊贵的那位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嘘。进去说。”绿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卡在门缝里的尴尬处境。
“别打什么歪主意。”
柳芽闪开一侧身体,将他让了进来。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脑子飞快运转,这么好的轻功,不用用,实在是可惜了。
“你有财吗?”
绿游迈进门槛,很不客气的在床边坐下来,上下打量着柳芽。
“没有。”
“有色么?”
“有那么一点点。”
“嗯?”绿游听罢,眉头拧起来,非常愁苦的看着柳芽。
“那就,没有吧。”
柳芽识趣,知道在他眼里,可能自己的长相还没有到他内心色的标准。赶紧又把自己否决了,丑一点更安全。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无财无色的,我打你的主意?刚才脑袋被门夹了。”
绿游咬了一口手里的果子,鲜嫩的汁液迸了出来,溅到衣服上。他不在意,用手胡乱的摸了一把,继续吃。
“那敢问这位公子,您此刻到我的房间里来干嘛?”
柳芽很无奈的看着他,心里盘算着一会是将他暴打一顿丢出去呢,还是丢出去后,再猛踹几脚解恨。
“睡觉。”
绿游说完,将手中的果核随便一扔,就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
柳芽是又羞又气,这人太没规矩,女孩子家的床是他随便乱躺的吗!
“你给我出去!”
柳芽说罢,双手朝着男人的衣领揪去,她要把这个泼皮无赖丢出去。
“慢着。”
绿游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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