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对于雪茹的呵护也由此可见一斑,但是从前的雪茹却很少认真的看过它们。
现在的雪茹却不同了,现在的她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墙上一幅一幅地长大,心中的那一份慰藉中又怎么会不掺杂上些许的遗憾,几幅画下来,女儿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比自己年轻的时候更胜上几分。
最喜欢的一张,还是女儿七岁的时候,那是女儿离开自己的一年时间,孩子就是这样,一年不见,竟也感觉她长大了许多,若是还像过去那样在自己的膝下玩耍,一天一天就这么看着她,也不会觉得她也在长大。
在这一张水画中,出现了一个男孩子,样子虎头虎脑,却也有着他家族的人所该有的灵气,这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姜棣叫做关龠的孩子吧,这姜棣也真是的,偏偏喜欢用这么严肃大气的词来称呼孩子,对了,他原来叫什么来着?
是了,他叫姜玚。
画上的两个孩子脸上洋溢的欢喜,就连看画的人也受到感染,看着那个男孩子撅着屁股,满脸的泥巴,使劲地跟一棵薇草做着严肃的搏斗,而一旁的女儿竟也不顾那野豆子上乱七八糟的泥巴,把那豆子一个一个放到一支雕刻得很精细的杯子里。
那支杯子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呀,仔细想来原来是那个人送给女儿的蝴蝶杯,这孩子在秦国的时候被我管的乖乖的,怎么一离开我,到了齐国即墨跟着这叫姜玚的臭小子就这么胡来了。想是这么想,可是身为母亲的雪茹看到女儿的这番小儿女的无忌之态,又怎能不嘴露微笑。
那蝴蝶杯是有一对,若是平时只用于盛放物事,如酒水之类,那么倾入之后不消须臾,杯中便会展现出万千蝶飞的景象,甚是好看,但若是两个人各持一杯分别异地,写好书信,将书信放在蝴蝶杯中,按着杯的灵语,一会儿书信便会出现在另一个杯中,只是不知道雪潋迟把另一个杯子给了谁?
会是他么?
那个叫姜玚的孩子。
那个孩子长得倒是很有姜家人的特点。
“砰砰”
胸口心跳加速,这让雪茹突然发觉,自己的心不再是只以一种节奏跳动了,不免沉思,自己所练琅玕术法本是沉稳无欲之术,此刻心跳躁动,莫不是自己已渡过了琅玕术法的情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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