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云下手太快,危接住食人婆的身体她已经死了,一抬头,秦慕云已经走远,他追了上去,挡在他身前,怒道:“她什么都说了,你干嘛还要杀了她!”
秦慕云道:“她要吃我妻子,我不该杀了她?”
妻子?
危怔住,南溪桥是他的妻子?
秦慕云瞥了他一眼,他的表情让他很不舒服,上次是只猫,这次这个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为何南溪桥身边老是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
“她真是你妻子?”危问道。
秦慕云懒得理他,提步便要走,危急行两步,道:“我知道她在哪里。”
秦慕云再次停住脚步,问道:“你知道?”
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道:“若是食人婆没有说谎,那么她只有一个藏身之处,就是那副画!”
见秦慕云一脸冷淡,他接着道:“南溪桥说过,这幅画对她很重要,她绝不会丢下这幅画不管的,现在这幅画却落到了尹晃手中,而她人也不见了。所以,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多谢。”秦慕云说完便走。
“你干嘛?”
秦慕云没有理他,径直前行,危真是服了,又追上去,道:“这画尹晃会拿出来拍卖,买下来便是,不必用强。”
秦慕云嗯了一声,危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两人一同回了三楼拍卖场。
危邀请他一同落座,可秦慕云却拒绝了,坐回了老位子。
毛犇犇已经开始啃第三根牛蹄子了,见他回来就骂咧开了,将这牛蹄子当危的肉来撕着。
“我说你太不仗义了,哥哥这么仗义,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不仗义的?”
危赶紧赔罪,道:“事出紧急,没来得及跟老哥说,还请赎罪。”
“赔罪当然要赔,这事不急,白楞子,给他记上,老子会来讨的。”
危哂笑着,忽然闻着一股香味,低头一看,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几碟精致的点心还有几个小菜,他顿时胃口大开,这些可都是他爱吃的。
“吃吧,还看,趁热从哥楼里才端来的,美不死你小子。”毛犇犇跟牛蹄子较着劲,一边说道。
危笑着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另一边舍得老怪见秦慕云回来,殷勤地替他斟好茶,递到他面前,道:“主子,润润喉咙。”
秦慕云烦躁地将他的手拍开,舍得老怪被荡出来的茶水烫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叫出声,还得腆着脸笑着,生怕惹了他不高兴。
“主子,问出夫人的消息了没?”
秦慕云募地转头,吓得他一哆嗦,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金子带了多少?”
“不多不多。”舍得老怪连声道,让他把金子拿出去,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秦慕云知道他在说假话,道:“到时候要是买不下那幅画,我就杀了你。”
舍得老怪大惊抬头,看秦慕云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忙道:“够够,买什么画都够。”
跟自己的命比起来,这金子又算得了什么。
秦慕云冷哼一声,微微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危边吃边看着,见他身边那奇怪的老头一副吃了瘪的样子,心里真是无限同情,跟了这么个主子,只怕是真不好过。
忽然,他的余光暼到旁边,只见尹晃的人押着一名少年,朝里间他的办公室而去。他不由感叹这少年的命运,进了尹晃私人办公室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这也是为什么方才毛犇犇会这么激动的原因。但凡尹晃说借一步说话,都没有好事。
想到毛犇犇他倒是感到窝心,正要跟这位老哥好好说说话,一抬头,只见面前的软榻空空荡荡,牛蹄子放在一旁,这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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