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
看来冯胜对傅灵松知道多少,想说什么很感兴趣,如今竟是决定静下心来听他讲了。
“嘿嘿,前辈的话还真伤人呢,”傅灵松踉跄一步稳住身子接着道,“这两年在外修行,去了好多地方,才明白以前自己只不过是活在小麻烦里,现在才知道原来生活的麻烦远比想得要大。”
“再多半句废话,老夫便杀了你。”冯胜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十年前,三仙岛之一的瀛洲岛主,死于非命。”傅灵松语气一转道。
冯胜的眉头,明显地皱了皱。
傅灵松擦拭了下嘴角溢出的血渍接着道,“江湖中只有传言说前辈您前往渤海之滨办事,重伤归来,那么到底办得什么事,如果伤不是返途中被那外来剑客所伤,又是在哪里?”
“你已经调查到了这种地步?真是了不起,那么…”冯胜的语气平静,不知其现在的心里在想这什么,“你得出的结论是?”
“贫道没有结论,有的只是假设与推断,”傅灵松平日清闲,闲得花了数年时间走遍中原,更是行出中土去了好多地方,甚至更远,傅灵松眼神微瞪道,“前辈的伤根本就是伤在三仙岛,与瀛洲岛主之死有关,而所谓的渤海之滨办事,其实是更靠东方的三仙岛,贫道虽不知为何,但是前辈您似乎与其余岛主达成共识,将瀛洲岛主之死嫁祸给了那个外来剑客,他便是来自瀛洲!”
短暂的沉寂过后,冯胜开口道,“你是想说…是老夫杀死了瀛洲岛主,再嫁祸给那个所谓的外来剑客?”
“初时贫道也的确这么想过,不过…”傅灵松微微摇头,皱眉道,“今日与前辈一见,似乎并非如此。”
“哦?何以见得?”冯胜道。
“依前辈的武功造化,和脾气秉性,绝非适合暗杀的人选,要杀便会轰轰烈烈的走正门杀个痛快,便好像今天一样,做完后更不会嫁祸给他人。”
傅灵松说得不错,便好似今日,冯胜要的是罗誉一人,更不怕别人知晓,来得光明正大,虽然出手很重,但是却未死一人,以他的功力,绝对可以不留一个活口,免得有人离开将这件事张扬出去,所以傅灵松觉得,冯胜不会讲自己做的事栽赃给别人,不过他想不通的是…
“可是前辈您为什么要散出消息,说当年是那个瀛洲剑客打伤的您?”以冯胜之性格,让天下人知道他被一个后生晚辈打成重伤,这是绝不可容忍的,可是他如此做,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
“哼,故作疯癫的小子,既然你这么聪明,不妨再猜猜。”冯胜对眼前的道士,难得地升起了一丝兴趣。
“…三仙岛有自己的规矩,没有岛主的首肯,岛中弟子绝不可擅自离岛,更不可踏入中土招惹是非,而瀛洲岛主一死,那位剑客才可离岛来到中原,而据贫道打听,他似乎是瀛洲岛上百年难遇的一位剑术奇才,岛中人称其为‘剑痴’,虽然天赋极高,但似乎比我家的三师弟更难管教,一心想来中土收集名剑,完成什么‘绝世功法’,只不过有老岛主在,他一直无法离岛,可是在十年前,瀛洲岛主猝死,他便借机来到中原,”傅灵松语调一转挑眉道,“可是偏偏这么巧,前辈您在同一年去了东方之地,世人只知道前辈您功法了得,但是并不知道到底有多厉害,更加不知道三仙岛内岛主的功力去到什么地步,那位剑客近年被江湖熟知,其功力了得,但是在贫道看来,他的功力并不足以击杀瀛洲岛主,也无法重伤前辈您,所以…”
傅灵松的语气沉了下来,“要么是前辈您在杀死瀛洲岛主的时候身受重伤,事后索性将一切推给趁机离岛的‘剑痴’,不过贫道怀疑‘方丈’与‘蓬莱’的人会不会真的这么蠢就买账,那么…”
傅灵松的语气渐渐凝重起来,“另一种可能便是‘渤海之滨’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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