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下场与戒嗔不会有何不同。
“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子!”醉酒男子名为李存矩,为晋王干弟,时任新洲团练使一职,其手下也都是深受训练的壮汉,当下就想教训眼前这个羸弱的年轻人。
可是四肢发达的他们不曾想到,能叫出李存矩的名字,知道他的职位,还以如此口气与其说话的,又怎么会是普通人呢?
“啊!!~~~”
那两个个壮汉还未碰到年轻男子的衣衫,竟是已惨叫出声,跌出丈远。
这二人分别都有至少二百斤的分量,要将来势汹汹的他们弹开绝非易事,更怪的是,周围百姓竟都没看到是谁做的。
是这个羸弱的少年吗,不会吧?
“那两个人影是…”刚刚的一瞬间,戒嗔分明看到了两个人影闪过,而后那两名大汉便飞了出去。
“啧…”背琴少年咂嘴摇了摇头嘴里念叨着,“下手还真够重的。”
“公子受惊了。”不知何时,场中多出了两名少年,年纪都不大,其中一个身材壮硕,长得臂粗体阔,个子较之成人来讲,并不高,可是看其年纪,不过方才十四五的模样,另一个的年纪也不会大出许多。
但就是这样的两个孩子,已让酩酊大醉的李存矩,瞬时间酒醒三分。
“又来两个毛头小…”嘲讽的话还未及出口,李存矩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下那两名壮汉,竟是一个小臂骨骼移位,若是不尽早接骨,怕是这条手臂便要废了,另一个倒地不起,不知哪里受了伤,更不知伤成了什么样。
“难…难不成……”李存矩倒咽口口水,想到太原城中的确有一股由少年们组成的特殊兵种,隶属于李存勖亲弟李修碣麾下,起初他只道是用来哄十二岁少年开心的,可是如今看来……
“莫非…你们是那个什么‘散沙部’的?为…”李存矩强作震怒地道,“为什么来跟我过不去,难道不知道我乃新洲团练使,为大晋做事,论官衔也是你们的上级,你们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这样的威胁,却全然不被两名少年放在眼内,二人皆头戴斗笠,不见其面容,年纪稍长的一人个头较高,语出平淡道,“少主有令,势保弦公子周全,如有不敬者,可先斩后奏。”
“弦公子?”李存矩皱了皱眉,看了看一旁背着古琴的羸弱男子,看着那依旧挂着淡笑,仿若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己无关的年轻人,他这才渐渐回忆起来,太原城内,这个人是绝对,绝对,绝对碰不得的,“弦…你就是弦公子!?”
李存矩的酒醉,已完全醒了。
他知道自己开罪了一个不得了的人。
另外两名所谓‘散沙部’的少年,一时间周身杀气横生。
“算了吧,”背琴青年摆了摆手,左右看看,而后到一旁扶起了半张脸红肿,坐在地上的戒嗔,由于栽倒在地扑了一脸的灰尘,又疼得眼泪直流,戒嗔的脸已经花了。
背琴男子看了哼笑一声,用衣袖擦拭了下戒嗔的脸,而后转向李存矩道,“将军先是吓坏了良家女子,然后又打了这么小的出家孩子,这大街上这么多的百姓都看到了,也知道了将军的身份,于情于理将军也该道个歉吧,不然他日百姓传开晋王偏袒干弟欺凌百姓,岂不是给晋王抹黑?”
李存矩闻言心知自己理亏,而且对眼前两名下手狠辣的少年又有几分忌惮,最主要是这个所谓的弦公子在河东的地位极其特殊,与李存勖的关系又十分微妙,不是自己该得罪的人。
当下于戒嗔与女子道歉认错,又嘱其手下赔偿许多银两,其余手下便抬着两个受伤的人灰溜溜的离去了。
回过神的戒嗔这才赶忙起身竖单掌道谢,“谢…嗯…谢谢公子。”戒嗔一边抽泣一边道。
“嘿,你这个小和尚有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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