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忌惮薛家英纵,可也未免太过激了吧?到底是何缘由?”
“来…来人呐…”朱温气急,手捂心口,似是愈发痛苦。
周围数人赶忙上前,其中包括军事敬翔,朱温次子朱友珪,三子朱友贞,养子朱友伦,以及行刺昭宗的朱友恭与氏叔琮。
“他一定是往涿州城逃了,友…友贞!”朱温道。
“儿臣在!”朱友贞赶忙回道。
“我今日封你为均王,赐五万精兵,去把薛韧的人头带回来见我!”
“是!”
此言一出,次子朱友珪大皱眉头,上前道,“可是父王,友贞年纪尚浅,怎能担此重任呐!?”
听了这话朱温眉头大皱,回首怒瞪一眼,吓得朱友珪再无言语,而朱温也恨道,“难不成叫你去吗?”如今看到朱友珪,朱温依旧为之前他寻欢作乐,险些误了诸侯联合军的大事而心头愤恨难平。
其养子朱友伦也上前一步到,“父王,友珪言之有理,友贞年纪尚浅,那涿州城又属河东范畴,只怕友贞前去会出差错啊。”
朱温对这个养子的态度倒还颇为缓和,当下眼珠转了转道,“敬翔!”
“臣在!”
“你随友贞前去一趟,若是遇到河东势力斗胆阻拦,便一同给我除了!反正铲除了这薛家孽畜,下一个就是河东。”
“臣明白了。”
“还有薛韧的那个怀孕的老婆,我不管她肚子里的东西是死是活,总之那个大肚子也是我心头一根刺,把她肚子里的东西也挖出来给本王拿回来!”
“………是。”敬翔单是听了此言,也不禁觉得背脊生风。
而朱友贞听在耳中,却依旧回想着相同问题,“究竟何故,父王对着薛家后人的忌惮实在太过了一些。”
朱温凶残,喜怒无常,众人倒也早已见惯不惯了。
说到喜怒无常……
朱温站直身躯,神情一变,开口道,“朱友恭,氏叔琮!”
“在!”二者闻言赶忙上前,以为此番弑君有功,可是他们没听出朱温话语间的杀气。
朱温站起身俯视二人,二目圆瞪,竟是声音颤抖,“逆臣贼子,逆臣贼子啊!”
朱友恭与氏叔琮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心中隐约觉得事情似乎不像他们想的那样,一股寒意飘过心头。
“为人臣子,你二人竟杀了圣上,真是罪该万死!”朱温此言一出,二人面上再无人色。
“可是,蒋玄晖他…”朱友恭与氏叔琮二人将视线瞥向朱温身旁一名将军,后者闭眼不语,昨日杀昭宗的时候,此人亦是元凶之一,只是他没有手刃昭宗罢了,但是昭宗的夫人裴贞与皇后皆是此人处理的。
朱温自说自话,也不听他二人哭诉,自己却是嚎啕痛哭起来,“奴辈负我,令我受恶名于万代!!”
“你…”氏叔琮话未出口,已被旁人按到在地,其身手不俗,但是在如今这步田地,他自是知道插翅也难飞。
朱温手起刀落,氏叔琮人头落地。
朱友恭看在眼里,盯着朱温的双瞳赤红溢血骂道,“老…老贼,你竟然…!!”
还不待朱友恭再有言语,朱友贞已是一脚踢出,正中其下颚,随着一声‘噼啪’骨骼声响,朱友恭的颚骨尽碎,已是说不出一句整话。
敬翔的视线落在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意味深长。
朱温嚎啕之际慢慢靠近朱友恭的耳旁,已被旁人制住的朱友恭根本无从反抗,只听到耳旁传来低低的怪笑声,“嘿嘿,当年你挑拨本王与友裕的关系,害的本王险些错杀生平得意之子,本王留你这么多年只是觉得你还有用,如今你的价值用尽了,便偿还你欠本王的命吧。”
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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