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上他感觉不到半分杀气,可心头的不安却已去至到了极点,其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落在武广、武真两兄弟后边。
“铮!!!!!~~~~~~~~~~~~”一声清脆的断裂声,让整个场面霎时安静下来,那边杀气大胜的紫衣人也不禁为之侧目,瞳孔中露出兴奋、贪婪的光彩。
薛韧此时单手举剑上扬,打头的耶律武广双手分握长矛两侧,长矛由当中被拦腰截断。
冷汗从耶律阿保机的额头上滑落下来,心头惊道,“只是一剑…那可是铁母打造出的精良兵器啊!!”
“嗖~!”
又是一剑下落,耶律武广不觉有恙,握矛再刺,可就是他这一动,伤口即刻崩开,鲜血狂喷不止。
野性的本能让耶律武真动作慢了下来,其虽凶悍嗜血,但始终有限,便如野狗凶残野性,或可从雌狮口中夺食,但遇到雄狮当道,也只得退避三舍。
眼前薛韧周身所散发的气势,带给了耶律武真前所未有的不安感。
薛韧一剑得手却没再下杀手,剑尖点指耶律阿保机,“今日你命休矣。”
赤面祭祀察觉到了这边不寻常的剑气,只是那股威严,便让其胸腔翻滚,心道不好,“天下间竟有如此神兵!?首领无论如何也是抵挡不住的!”其有心前去帮忙,无奈眼前这名长发男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其越雷池一步的。
“怎么?你们萨满教所谓的‘狼图腾’只得这点火候?还是你道行不到家?”平阳子立于千军万马之间,由始至终毫发无损,更玄的是其竟未杀一人!
祭祀心头恨道,“这道士道行深不见底,由始至终只是想把我困住而了无杀机,看他的样子绝不会超过三十岁,如此年纪怎会有这般道行?”
祭祀猛然单掌发难打出一股气劲,竟是逐渐趋于狼首之形状,张牙舞爪朝平阳子而去,平阳子单掌掌背朝前,一股无形屏障悄然而生,狼首撞在其上瞬间化为浓烟。
“这股纯阳真气…难不成他是!?”赤面祭祀反向遁走,企图摆脱对手,可是…
“你要去哪里啊?”平阳子的声音响在赤面祭祀身前,后者大惊。
“你是几时跑到老夫身前的!?”赤面祭祀再低头观看脚下,那个自己发力时踩下的土坑,赫然还在那里,原来他未动过一步,赤面祭祀缓缓抬头,“原来你是那个人的弟子,不知他如今怎样了?”
平阳子眉头轻挑,疑道,“你认识我师父?”
“哼哼,岂止是认识,当年他在我们大祭司手下可吃过不少苦头呢。”
平阳子闻言周身无名火起,“哼!就凭你们这旁门左道!?”
说罢平阳子伸手凭空打出一掌,掌力所催,岩石聚起,赤面祭祀双掌化圆成盾,平阳子握掌成拳,一股纯正温和之力由岩石当中炸开,迫退祭祀数步。
赤面祭祀心头叫苦,“这小子好生厉害,看来老夫是破他不得了,只能寄希望于那紫衣人,他到底行不行啊?”
“当啷啷!~”几声武器碰撞之后,耶律阿保机手中金色长矛砰然而断,薛韧手中宝剑,却是纹丝未损,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即便此刻耶律阿保机深知这把黑剑虽是会取了自己的性命,但他依旧从此剑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杀气。
“这…这究竟是一把怎样的剑?”耶律阿保机不失为做大事者,此刻虽然命悬一线,但在他脸上并没有应有的慌乱,反而被这剑身所吸引,“我的黄金矛已是契丹所有锻造名家合力所制,采取铁母之精,锤凿七七四十九日才成,破甲碎刃无坚不摧,可是却抵不住这柄剑三五斩击,这是何等的神器啊!”
薛韧再不留手,黑剑前刺直取心房,耶律阿保机枭雄一世,称霸一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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