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限…”
“呵呵,你们这群当兵的人呐,”道士口中塞满酒肉,吐字有些模糊道,“整日跟着你们的将军打打杀杀,马上来轿上去,打打杀杀只看得到刀光剑影,却顾不得内家修为,就好比纸糊的老虎,哈哈!~~”
道士言语带刺,薛青虽是心中不悦,却是无从反驳,盯着道士忿忿道,“哼,谁说军家没有高手,若是我家将军来了,你难在他手下走出十个回合。”
“哈哈~小子又出诳语了,你们阵前骂阵是不是也都这样说啊?”道士笑道。
“哼。”薛青冷哼一声不愿多言,只想快些吃饱,上山寻人。
“小子,今天跟贫道打架的时候,觉得我的剑法如何?”道士撕扯着手中羊腱道。
薛青听罢,回想着早些时候道士的剑法,“道兄剑法招式平淡,力道柔和却是巧劲极佳,还有就是…”
薛青总觉得还有些什么特殊的地方,却是不知如何形容。
“身法。”
听罢道士提点,薛青瞳孔一张,当即豁然,“道兄身随剑走,步法奇特,连抢在下身位,才屡屡可得先机!”
道士点点头,拿着手中羊腱点指道,“你既知道,为何屡屡犯同样的错,破不得这几招几式?”
“这……”薛青一时语塞。
道士起身拿起一旁树枝,“你用今日我的剑法,贫道破给你看。”
薛青本就是用剑好手,今日被道士用相同剑法屡屡挫败,却寻不得破解之法,一时间好奇心大盛,暂不顾上山要事,拿起手中长剑上前道,“指教了。”
二人打在一处,薛青奇心大盛,竟是欲罢不能,一次次落剑,却每每都能从中悟得新意,这一切磋,竟是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道士躺在石板之上小憩,山下远处,一人影疾步而来,道士瞧见了,揉了揉惺忪双眼,坐起身哈哈大笑,“哈哈,小子好腿脚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来者正是薛青,手中捧着三壶陈酿,一只烧鸡,一屉包子,包裹中还有几样小菜和糕点。
“道兄,今日在下务必要上这太乙山,耽误不得了。”薛青看着道士的瞳孔,全无了昨日的厌烦。
“呵呵,又没说不放你上山,昨日切磋忘了时辰,山路崎岖,深夜登山太过危险,现在你跟贫道吃罢早饭,体力充足的上这山不是挺好吗。”道士的胃口着实让人匪夷所思,罕有人一大清早便有如此好的胃口,可大口吃肉喝酒。
薛青踌躇了会儿,还是坐了下来,与前者同吃同饮。
不似昨日,今日这顿饭道士异常安静,可薛青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因为他通过昨晚的比划之后,更觉眼前这道士功力深不见底,若是他执意刁难自己,这太乙山,他是无论如何也上不去的,他甚至在心里把昨夜所说的那句道士难在薛韧手下走出十个回合的话都暗暗收了回去。
待到石台上空无一物后,薛青起身,拱手告辞道,“道兄,在下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薛青抬起步子从道士身旁走过,一步一沉,仿有千斤附履。
“喂小子。”闻言薛青心头一沉,脸色变惨,只得回首询问何事。
“你悟性不错,是块材料,又会买酒买肉,来回也不耽搁时间,若是没死在沙场上,他日有空再来找贫道喝酒啊。”
听罢道士说话,薛青这才放宽心道,“他日江湖相见,必当把酒言欢,今日就此别过了!”
语毕,薛青一溜烟似的飞奔上山,也不知他是因心头焦虑怕误事,还是担心这道人一会儿肚囊无食反悔再行刁难。
道士饮着壶中酒,摇头浅笑道,“江湖?浆糊。”
仰望苍穹,遂吟道,“江湖小,浮生远,仰剑芸芸南柯梦,杯中酒,尘世乱,凭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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