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边又人多势众,昭宗下了轿子,有兴师问罪之意。
“呵呵,你承认便好…”道士脖子一歪笑道,“记着,今日取你唐家昏君狗命的是你家长生道爷,到了阎王那儿也做个明白鬼!”
“混账!!”唐昭宗怒目圆瞪大手一挥,一旁侍卫下一秒皆有了动作。
“大胆!”将刀架在道士脖颈上的侍卫见状就斩,同时也一泄刚刚被这个小孩鄙夷的愤怒。
长生道士气定神闲,挥手一打打在侍卫挥刀手腕之上,侍卫只觉手腕一松,钢刀便顺势脱落。
“啪!”如风而至,不见道士如何发力,一掌打在侍卫肩胸之上,只听得“噼啪”声响,其肩胛骨碎裂数段,侍卫一声痛喝向后跌去。
另一把钢刀与此同时横向斩来,道士全身一震,单手抵面三指合拢朝前一弹,只听得“叮!”的一声竟把钢刀震退,刀刃上还留下几道裂痕。
道士如风随行,身法自在悠哉,转眼几个回合竟已放倒昭宗精选护卫数名,而且看其拍打身上尘土的轻松模样,显然仍有余力未发。
护卫不敢再贸然上前。
道士打理完身上尘土,斜眼观瞧昭宗,“本道爷说得明白,要杀的只是你唐家昏狗,不想滥杀无辜,别让你的随从们再上前送死了,否则本道爷不会再手下留情!”
看着地上失去战力的护卫,皆是骨裂创伤,或是口吐鲜血,没有一人重创危及生命,或是残肢断臂之辈,可见虽然道士出手准狠,但仍是手下留情,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其道行当真深不见底。
道士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陛下小心!”
昭宗只觉前方一阵劲风袭来,浑身的血都凉了。
恰是此时,后方一道银色身影飘出挡在昭宗身前,朝着迎面劲风一拳打出,道士一惊,飞身一掌对了一招,银甲人后退半个身位,道士空中原路翻回,又到了残影所在位置。
残影未消,本尊又回,煞是模糊。
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好多人都没能反应过来,但当这一拳掌相交后,在唐昭宗身前多出的这个银甲人,着实让众人心中大石放下:陛下,无事矣!
银甲人转身背对道士面朝唐昭宗施礼道,“卑职救驾来迟!”
唐昭宗见到来者后惊魂方定,稳了稳心神,“薛将军免礼,你在,朕便安心了。”
银甲人正是薛家薛英纵。
“薛将军?”道士将仍在不住颤抖地右手置于身后,不羁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凝重,显然刚刚的一次接触他吃了暗亏,让他对来者有了些忌惮,“你是何人?”
“大唐游骑将军,薛韧,”一身银甲的薛韧转过头与前者对视,牙间挤出数字,“草民,安敢犯我圣驾!”
“嗯,果然是你…”显然道士对薛韧这个名字也是有所耳闻的。
“既然知道本将军名讳,还要一意孤行么?”看着地下唐兵伤者,道士并未下杀手,薛韧有意放他一马,只是他卖的这个人情,对方并没有笑纳之意。
任道士没有说话,周遭侍卫都凝视着他,只见任道士伸手入怀,拿出一颗形似珠,色灰白,乍看之下有如云雾缭绕一般模糊不清的珠子来,握于手心闭眼掐诀念咒。
“年少气盛,冥顽不灵!”薛韧伸手摸向背后长物。
道士瞳孔一张大喝道,“想活命者,滚!”双手捧着灰白珠子向上扬起,由珠子为中心向四方升出云雾。
周遭侍卫大惊,朝施术者跑去欲阻止其动作,可是待他们到了那里,道士早已失去了踪影,而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也都模糊起来。
“怎么会这样?”
“那个小道士跑哪里去了!?”
“陛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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