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退却的意思,双手外翻强挣扎用力将金钟撕开裂缝。
“什…什么!?”老者瞳孔大开,不可置信。
“给我破!”怪人双手大开,只听‘轰’地一声炸响,小巷两旁墙被这股内气震碎,土崩石飞。
此刻二人相距咫尺,怪人身量高于老者,四目相对,便是老者如何沉稳,此刻也不禁瑟瑟发抖。
人对死亡的恐惧,亘古不变。
“老先生…”朱友贞缓步朝前,怪笑道,“若无万全准备,我又岂敢前来讨扰?”
“你…是谁?”盯着怪人,老者瞠目。
“你无需知晓。”
怪人展现出了压倒性的实力,老者绝非如此不济,但是早已过了争强好胜年纪的他,自知今夜此劫已成定数,便放弃了无谓抵抗,由朱友贞差人带走。
“啊!~不过一个糟老头而已,以后这种事少来烦我。”怪人打着哈欠,转回身回去睡觉。看着他的背影,老者怔怔出神,仰首观望梵天星象,瞳孔深邃,良久过后,他豁然顿悟,瞳孔大张,“是他!双生星的黑虎星!”
………
朱友贞回到府上,此刻已是子时之末,夜深人静,可是在其府上厅堂之内,仍点有一盏若隐若现的蜡烛,借着烛光,映出一个羽扇纶巾的身影,正是敬翔。
“友贞,事情办得如何?”敬翔停摇羽扇,开口询问。
“一切便如先生所预测的一样,他应是大雪山上,地位颇高的人。”朱友贞并坐一旁,声音低沉,却又难掩兴奋。
“嗯…”相较之下,敬翔的声音则显得十分忧郁,“接下来,只要撬开他的嘴,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嘿嘿…”敬翔身旁那癫狂可怖的低笑声,让其也不禁侧目,朱友贞从椅子上缓缓起身,笑得疯狂,这笑声渐行渐远,消失于黑夜间。
敬翔看着深夜繁星,随后摇头苦叹,“张大人,希望如今你在天之灵,可以过得更好,就不要低头看这凡尘愁事了吧。”
“哎……”一声长叹,敬翔也离开了厅堂。
这些大梁举足轻重的人,避开柏乡惊世一战,回到汴梁,究竟都在盘算些什么?人心总是隔肚皮,怎也看不透。
而在五台山上,生活便不会这般复杂,从李家村离开,吃得饱饱的小和尚戒嗔与慧观二人在回往显通寺的路上。对于这两个孩子来说,这夜里走山路好像是一场冒险,所带来的刺激压过了对黑暗的恐惧。
“哈哈,慧观,你睡了这么久,回去肯定睡不着了吧?”戒嗔打趣道。
“嘎嘎,可能吧,不过小草儿他娘烙的饼真的好香啊,我还是第一次吃东西吃得这么多。”
“平时都很少看你吃东西呢,对了…”戒嗔一边走着山路,一边用脚踢打着地上的石子,他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问小草儿的生辰八字,走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个护身符是做什么用的?”
“啊,那个啊,是…呃……”刚想说话的慧观似是想到什么,当下闭嘴收声,瞥眼观瞧戒嗔。
“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戒嗔狐疑道。
“没,没什么……”慧观心虚道。
“嗯…”戒嗔往旁边挪了一步,大眼睛半眯贴在慧观脸旁道,“你今天很怪啊,可疑,我知道了,难道是…”
“是…是什么!?”慧观下意识后撤一步咧嘴道。
“你喜欢小草儿!”戒嗔一拍脑袋,觉得自己猜得绝不会错。
“啊…啊?”听了这话慧观先是一愣,而后再是一愣。
“哼哼,我就知道,小草儿那么可爱,你喜欢上她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戒嗔拍着小胸脯道,“没用的,她说长大了要嫁给小和尚我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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