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这风沙浓烟,根本看不清对手虚实。”
“怎么办怎么办…蕃汉马步总管他人在哪?”
“禀大人,周…周将军他点兵两千,已经出城迎战了!”
“什…什么!?”
城下刀枪剑鸣,杀得不亦乐乎。
“哈哈哈!!~~~好好好,聪明聪明!好一个出其不意,此计甚好,可惜遇上了你家爷爷我了!”说话之人面若罗刹,黝黑无比,人高马大,双手攥握铁戟大枪,一副万夫不抵之相,便是如今连连狂笑不止,也是一副肃杀之相。
一旁有一白面将领,雄风凛凛,手拿双戬,看着远离自己预估走势的战场,一时间眉头大皱,气上心头,与黑面虎将一击分开的他开口喝道,“我刘寻戬下不杀无名之鬼,报上你的姓名。”
“哼,你家爷爷叫做周德威,刘寻小儿,此番领兵之人,可是你?”
“蕃汉马步总管周德威?你便是黑面罗刹!”刘寻不答反问,大皱眉头。
“既然识得你家爷爷威名,你也算有胆量,今日到了下面,也不算枉死!”
“你听着,我乃此番领兵之马步军都指挥使刘寻,今日之事日后我定会讨回来!”这么说着,刘寻高举单臂,朗声道,“撤!”
“哼!哪里逃!”周德威提枪杀来,刘寻回身想抵,几个回合下来,谁也没讨到便宜,刘寻借着浓烟作掩,绝尘而去。
身后周德威看着消失在浓烟中的刘寻,面色沉稳下来,再环顾周遭风沙,口中不住喃喃,“借着今日风势,以浓烟作掩,掩盖虚实,趁主公未达之际,想抢先夺下赵州要地,若此番守城的不是我,怕真是要被杀个措手不及,这刘寻,当真不简单。”
而另一边…
“刘将军,战事方才打响,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加上我等有浓烟作掩,和将军的妙计,为何这般简单的便撤兵?”
“你可知那赵州城内此番守城将领为何人?”
“这…属下不知。”
“那人名叫周.德.威。”
“周德…威,传言此人可单凭观察烟尘之状便可判出敌军数量,当年潞州一役,只凭少股部队,便打得李思安将军的大军节节败退,若不是李克用暴病身亡,此人回都追悼,这李思安将军怕也是入不了潞州。”
“入了又如何,事后还不是被此黑面罗刹打了出来,”刘寻心道此人果真名不虚传,否则也不敢在浓烟遮目的情况下亲自挂帅出城迎敌,他回首眺望赵州,心头忖着,“此人为晋军栋梁,有他在奇袭无法奏效,如今我手中无有兵权,兵力悬殊,与此人作战实属以卵击石,我手下的人马也绝不能葬身这里,待日后我执掌兵权之际,必当再分高下!”
“传我军令,全军朝河阳行驶,与大军会师,再朝柏乡进发!”
自古时势造英雄,值此大战之际,自是英豪冲天之时。
十二月,李存勖大军于赵州同周德威会合,成德节度使北平王王处直携兵五千增援,晋军进驻野河北岸,与梁军夹河对峙。
北风呼啸,大雪纷乱,野河河水上涨,淹不没万千铁蹄,梁晋两军杀气冲天,连鱼虾也沉了水底,不敢露出水面。
乌云蔽日,连老天也不忍直视,而在两军中央,便是这场战役,两军的主角。
“朱老贼,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吧。”
“哼,想不到当年跟在李克用屁后的黄口小儿,如今也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梁帝,朱晃朱全忠。
晋王,朱邪氏李存勖。
“朕?哼!”李存勖单手点指,声音朗朗,“你弑君夺位,名不正言不顺,滥杀忠良,残害百姓,搞得天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前有白马驿之祸在先,今有败坏伦理在后,如此败类,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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