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什么的,怎么会有这种怪人。”
“你才是怪人!”小和尚气道,“连白菜都没见过,什么东西都叫草,你太怪了!”
怪人听了也不做反应,三口两口就吃光了,而后把饭碗扔回给小和尚,一脑袋栽过去闭眼道,“谢了,我还得再睡会儿,啊!~~~好困呐。”
“呼呼…”
不待小和尚答话,那边已是鼾声大作。
小和尚慢条斯理地吃着斋菜,片刻过后,吃光了斋菜,小和尚拿出银针,猛地扎在了怪人屁股上。
“啊!”怪人猛地坐起身来,拔下屁股上的银针,瞄着小和尚半晌无语。
“这些日子来小和尚算是成功阻止你体内的毒素进入五脏六腑,但是你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虽然不会死掉,可要是想把毒素都排出去,还是很麻烦的。”小和尚看着针头发黑的银针,大脑袋不禁左右摇晃道,“你真的很怪,和其他人不一样,你身上的伤口应该都是很锋利的东西弄伤的,可是却几乎没有一处伤到筋骨,就好像你的皮肉比铁还结实似的。”
怪人依旧躺在那里闭着双眼,十分慵懒的样子。
“怪人,张嘴把这碗药喝了。”
怪人躺在那里有心不理他,假装继续睡觉。
小和尚大眼睛转了转,拿出三根银针,用小手弹了弹,然后猛地插入怪人大腿弱侧,后者双眼骤然张开,猛地坐起来拔下银针,连连,“臭小鬼,你…”
小和尚全然不理,捧过一碗浓稠发黑的汤药递给了前者。
怪人单手接过汤药,另一只手着大腿,盯着小和尚心头连连打鼓,“我身体其他部位虽没有双臂一般可断兵刃,但是寻常兵器也难伤我,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对我身上的薄弱命门如此了若指掌?”这么想着,怪人顺势喝了口汤药,忽觉其药入口,险些让其作呕,他勉强咽下一口汤药,而后面容抽搐地瞪着小和尚怒道,“臭…呕,臭小鬼,你是想害我么?这东西是你在粪池里打的!?”
小和尚也不理,摆弄着手中银针,看着自己铺在地上的人体穴位图道,“这是用补血草熬的汤药,你失血太多,能活下来是因为你是怪人,难喝是因为小和尚没有放野菊花。”
“那你为什么不放,你忘了吗?”怪人看着手中的“粪汤”,着实不想再喝第二口。
“没有啊,配药又怎能有遗漏呢,少放一味药,多放一味药,都可能会害死病人的,这是师叔们教的。”小和尚道。
“那你怎么不放?”怪人皱眉。
“最近寺庙里缺少药草,马上要入冬了,很多药草都采不到,当然要一切从俭,而且你这种怪人连针都扎不动你,汤药难喝点也没什么事吧。”
“你…”怪人看着小和尚又难以发作,一赌气将整碗汤药一饮而尽,紧闭双唇不让刚刚吃过的斋菜和昨晚的野猪跑出来。
“还有啊,你的那把长剑好干净呢,但是你好脏。”
怪人回首,看着自己那把较之寻常刀剑长处几寸的宝剑,轻手抚摸自念道,“那等畜生,又怎配我兄弟出鞘…”
“…怪人。”
“都是因为你这个怪人麻烦,不然让叔叔亲自给你炼药的话,你会好得快很多的。”小和尚闭起一只眼,拿手比量着银针和穴位。
“哼,我最恨你们中土的道士。”怪人哼声道。
“你为什么讨厌道士呢?叔叔炼的丹药很厉害的,小和尚我怎么学也学不会。”小和尚张着大眼睛问道。
“…我来中原以后碰到过三个道士,第一个多管闲事的道士坏了我的好事,把我的买卖给搞砸了,第二个疯癫道士把我当猴子一样耍,第三个…”怪人说到这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害我养了两年的伤,一年当中碰到了这样的三个道士,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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