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说出了许老同伍老的关系并不融洽。
许老并未出言否认老伴金恒凤的话,也没马上说什么,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伍家是其中武功最弱的,但他们在军队及官场上人脉不错,总体实力也不算弱,加上这十多年,伍家老二伍春风也踏足商界,他们在商业上也有了些根基,这一家人也不可小觑。”
严乐听出许老对伍家是怀着诫心的,心中就有数了,他一直以为伍文龙与许云艳是门当户对,而自己一农家弟子根本没什么优势,现在看来,许老对自己非常看重,这是个好机会,只要他老人家支持,那个未来的老丈人即使有意见,也不太碍事了。
想到这严乐决定赶紧把许云波及忠伯的事弄好,如果以后有机会也帮许云艳的父亲突破到化劲,自己同许云艳的事就成了八成。
许老同老伴金恒凤吃饭的度都有不快,这也许是他们的习惯,严乐也不好催促,两老一边吃还一边同严乐聊着天,两人问了严乐家里的情况,许家兄妹也插上了嘴,因为他俩都到过严乐的家,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把严家的情况说了个遍。
最后,严乐将自己的产业也全说了出来,许老听说他以药业为主,现在就读京大药学专门也是有目的的,非常赞赏,马上让忠伯通知许云艳的姑妈许卫华晚上来吃饭,说到时同她商量下如何帮助严乐。
严乐也很感激,但他知道之前许云艳已经联系好了她姑妈,自己药厂的产品通过许家的药业公司销售了不少,这次即使再增加些,量也不会太大,他已经知足了。
午餐过后,严乐让许云波歇息半个小时,但这半小时也不是光歇着,他安排许云艳把当初突破的经验体会告诉许云波,许云波听后在心理上有了准备。
半小时后,许云波喝下了那两杯珠液,坐下开始练功,许老爷子和忠伯都有些紧张,一直看着他,而许云艳和严乐则坐在一旁的沙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许云艳因为自己亲身经历过,她切实体会到严乐所化‘咒语水’的神奇,因此她坚信自己的哥哥喝后会突破至暗劲。
严乐则是把心思放在了许云波的经脉上,他再一次开启了透视眼,注视着许云波的体内。
许云波喝下的珠液慢慢地挥起作用,暗劲能量先是浸入他的丹田,然后与其丹田中的内力相互缠绕成一体,许云波按照家传内功修炼法引导丹田中的能量,让它们沿着功法轨迹运行。
许云波在行功一周后,也遇到了许云艳突破时一样的问题,他体内暗劲珠液的能量开始增大,出了猛烈的冲击,许云波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头上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粒,脸部变得赤红。
严乐以透视眼观察到许云波自丹田出的劲力生紊乱,体内经络出现颤抖,脉搏加快,知道他这是遇到阻碍了。
许老爷子也现了许云波的异处,他小声地问严乐:“小乐,小波是不是遇到问题了,你看怎么办?”
严乐用自己的右手指搭在许云波的左手腕上,然后对许老说:“爷爷,您同小波所炼功法一脉相承,只有您的内气进入他体内经脉中,不会遇到抵触,您就以内气输入他体内,然后想像着在您同小波所炼的内功轨迹上引导其运行,我把着他的脉,可以感知到运行情况,您老切记别太猛了,输气时缓一些。”
许老爷子双掌紧贴许云波背部,然后运起内劲,将其输入其体内,慢慢地用着内劲,尽量使其冲击力不那么猛烈,缓缓地引导许云波体内的能量在行功轨迹走着。
严乐以透视眼观察着,他开始也提着心,现在看许老经验老道地控制着输入的内劲,就放下了心。
果然不久,许云波开始呼吸平缓了下来,他脸上也慢慢恢复了常态,严乐以喉语向他出细声:“小波,你别急慢慢来,你现在感觉得到的外来能量,是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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