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龙四人走远了,曹维芹也不理路建秋他们,而是头都不回地向前走去,她走的方向竟然跟伍文龙他们相同。
罗志斌咬牙忍着左手的疼痛,他自己检查了一下,还好,左手的骨头没断,可能是触到筋脉了,所以疼痛比较剧烈。
罗志斌转身问廖有启:“老四,你的手怎么样?没事吧?”
廖有启轻轻用嘴吹着自己的左手背,皱着眉缓慢地说:“老三,我的手不怎么痛,但感觉有些热,好像还有点微微痒,不知是怎么回事。”
罗志斌心想不好,难道那人的手指有古怪,他赶紧看了看廖有启的手背,然后对路建秋说:“老二,你看老四的手,不会是中了什么毒素吧?”
三人都是学药的,也学过些基础的医学知识,而路建秋是他们中最懂医的一个,因为路建秋的爷爷是位乡村赤脚医生,他本人对医学很感兴趣,平时常看些医书,也会去医疗系那边听些课,所以他算是懂点医的。
路建秋也看了廖有启手上的伤,现他的手背伤痕不太大,只是细细的一道,也没出什么血,但伤口上有些泛白,而且稍为有点鼓起。
路建秋听廖有启说有点痒,觉得不妙,他知道如果是单纯的伤,这点时间是不太可能痒的,难道真有毒性浸入其中了,他也拿不准,想起了他认为非常值得信任的严乐。
路建秋于是说道:“我看还是打个电话给老大,把这事同他讲一下,我觉得他同那伤老四的人既然认识,也许会知道他的手段。”
罗志斌和廖有启都点头表示同意,路建秋拿出手机给严乐打起了电话。
此时的严乐已同许云艳来到了基地,他正在与贺刚和贺洋谈话呢。
贺家兄弟在这一个星期,同严乐当初一样,是在室内听教官上课,这两个星期他俩要学习军事及警务知识。
巧的是,教军纪、军史、警界知识及制度条例等的也是古文杰,古文杰是个文职教官,他听说曾教严乐擒拿格斗的尹建忠加入了金盾三组,找尹建忠打听过,听说严乐很有本事,就对三组的人关注起来。
贺洋学这些军事及警务知识没有一点问题,但贺刚却听得很乏味,常在听课时冲瞌睡,弄得古文杰很不爽,当知道严乐要来基地,古文杰要求孟柱桩让严乐做贺刚的思想工作,让贺刚好好把这些课上完。
严乐从孟柱桩那听说此事后,就同贺家兄弟坐在了一起,他先是肯定了两人这段时间的表现,不但对贺洋说了表扬的话,对贺刚的作息也表示认可,他问贺刚是不是对武器学习及擒拿格斗感兴趣,贺刚憨憨地说是。
严乐开始教育贺刚,还让贺洋讲了他自己的体会,贺洋说:“小乐哥,我觉得既然咱们参加了组织,要为国家出力,就必须了解一些规章制度甚至国家的法律,不能违反它,古教官讲得很好,我一直认真在听,还记了笔记,哥,我觉得你也要重视这些,最起码不能在课堂上睡觉,这样对教官也不尊重。”
贺刚听后觉得不好意思,说道:“小乐哥,洋洋说得很对,我也不是故意要睡觉,实在是有时不知不觉就打起了瞌睡,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今后我尽量改就是了。”
“大刚,反正还有一周时间上这种课,到时上课叫洋洋提醒下你就是了,听孟组长说再下个星期就要上你最感兴趣的课了,上完后,到周末,我带你们去京城玩。”严乐笑着对贺刚说道。
贺刚先是尴尬的抓了抓头,后来听严乐说再下个周末要带他们到京城玩,咧开大嘴呵呵傻笑起来。
正在这时,严乐接到了路建秋的电话,他还以为路建秋今天周六有好玩的,想很对自己炫耀,对着手机说道:“老二,你是不是同老三、老四又在哪看到什么美女了,想同我说吧。”
路建秋苦笑着说:“美女到是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