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杯子便成了牺牲品。
“看来公子不喜欢这酒,还是想再听一听曲子”段玲珑连续灌了好几杯,现在已经有点醉了。
秦永祺继续不说话,伸手从段玲珑的发髻中把那朵月季拿下里,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下来,披在肩膀上,更显得段玲珑妩媚。
段玲珑以为带着面具的男人想要直奔主题,她便大方地动起手来解开腰带。
忽然那男人伸出手抓住她,“你不后悔”
秦永祺在给段玲珑最后一个机会。
段玲珑索性直接就躺下,让男人主动,“我钱都收了,不会退给你的,如果你只是单纯只是想要找个人聊天,那就请出去吧。”
“我给你过你机会的。”说罢秦永祺就压了过去,一把扯下段玲珑的面纱,狠狠地吻住她。
段玲珑可以接受跟陌生的男人交合,可接受不了亲吻
她疯狂地推开他、闪避他,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就越激起秦永祺的占有欲
明明这些年来一直宠着她、爱着她的人是他,可偏偏她的眼里从来就只有仇千剑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呀”段玲珑害怕了,她大声地呼喊,可是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因为这样的戏码经常会上演,大家都习惯了,毕竟总有一些客人会有特殊的癖好。
段玲珑再也没有机会呼喊,因为秦永祺已经把她的嘴严严密密地堵上了,她用力地咬他,可他也不甘示弱地咬回去,直到两人口中充斥了满满的血腥味,也不知道这血究竟是谁的。
良久之后,秦永祺总算转移了阵地,疯狂地啃咬着段玲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知道这样会弄痛她,可是他这样做,自己的心更痛
秦永祺明显感受到段玲珑是第一次,可他不但没有温柔,而是更加粗暴、更加疯狂地折磨她,他是在惩罚她的不自爱,惩罚她以为仇千剑这样作践自己
终于段玲珑承受了不这样的折磨昏了过去,秦永祺才停止了粗暴的行为,他摘掉脸上那半张碍事的面具,面具下面的他早已经泪流满面。
今晚秦永祺的行为不是折磨段玲珑,而是折磨他自己。
这一次他温柔地亲吻着刚刚被他啃咬过的地方,“玲珑,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世界上不单单只有仇千剑一个男人,还有我在你身边,为什么你却一直都看不见呢”
替段玲珑穿好衣服,秦永祺一直坐在旁边盯着她,心疼地擦掉她眼角的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对不起”
秦永祺很后悔把段玲珑折腾成这个样子,如果刚才他不是那么生气的话,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天已经亮了起来,河中现在就只剩下这一条花船,外面嘈杂的声音把段玲珑吵醒。
看到段玲珑动了一下,秦永祺知道她要醒过来,便连忙戴上面具,离开了。
痛头很痛,全身也很痛
因为醉酒的关系,段玲珑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尽管现在自己穿戴整齐,可身体的痛告诉她昨晚的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发了。
只是为什么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明明就这么粗暴,却又在仔细地替她穿好衣服,还守着她到天亮呢
段玲珑努力地坐起来,看到身下那一抹真实属于她的落红,她却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她竟然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一个陌生人,连一样子都没看到的人
哭,只是祭奠那失去的清白,可她并没有后悔这么做。
尽管这一晚是一个噩梦,可是她并不会放弃,她担心这么一个夜晚不能够成功怀孕,所以她决定来三个晚上。
第二天夜晚,秦永祺以为经过昨晚段玲珑不敢再来,可是他错了,尽管换了一艘花船,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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